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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富妮愣神,她有些意外,也感觉到了布里斯的态度,她放下手里的化妆品,轻笑道:“哈尔森?哦,你是说亚伯先生?你们不是见过吗?你还说这个年轻人不错。”
“我?我不记得有见过他。”布里斯皱眉。
黛富妮轻笑,“那是在某家酒店里,你大概忘了吧,我可记得呢。他来这里,也是巧合,我便跟他划了划船,这有什么值得问的。”
布里斯眼神阴沉下来,“可我听说,是别人邀请他来的,就连房间都替他订好了。”
黛富妮脸色一变,“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布里斯没说,黛富妮却明白了,这个地方,还能有谁,她愤怒的挥手推到满台的化妆品,“那个贱人!”
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有不能揭穿的事。
这个前提下,诸葛加入了舞会,这里没有年轻貌美的小姐,只有比他大十几二十的中年男女们,自然,舞会变酒会。
但酒会已经开始,却许久不见罗德夫妇,艾蕾娜不时的看向楼梯,所有人都在等待。
普洛特没有再穿那身愚蠢的船长内衣,而是西装革履就连头发都打了蜡,他忽然招呼奥戴尔罗伯,两人走到一处角落里窃窃私语。
“让各位久等了。”
这时候,黛富妮笑着,挽着布里斯的手走了进来。
布里斯板着脸,没了第迎会上的春风得意,只是碍于面子还是向众人打了招呼。
碧池!芭芭拉暗骂,她见到父亲的脸色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又干坏事了。越想她越是气愤憋屈,最终连饭都不想吃了,推着后门就跑了。
诸葛端着酒与灰原哀在一侧,静静观察着所有人。
他的目光从罗德夫妇身上移开,看向哈尔森夫妇,他们之间的氛围同样算不上和谐。
他又看向交谈的艾蕾娜与罗伯夫人,以及不知道正在讨论什么的普洛特与奥戴尔,不由嘴角弯起,这些人各有心思,当真有趣至极。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灰原哀略微皱眉,她切着草莓蛋糕,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打量。
“是态度,他们的态度变了。”
诸葛笑着说了句,仰头便把杯中的鸡尾酒饮下。如无特殊情况,他不会喝酒,但如此这般有趣的酒会,今生也遇不了几次,他忍不住。
因为酒精,与秘密最搭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感觉不对劲。”
灰原哀恍然,昨天晚上的欢迎会可不是现在这样冷清,那时的所有人都在围着黛富妮转,不要脸一般的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