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敢。”仇玖鹫肯定道,“你还会跟我住,而他们在你身上进行的实验则必须在我陪同下进行,必要时由我来操作,这是我能争取到的最佳条件了。”
“谢了,这样正如我意。”
“嗯。还有,我没说这······”
仇玖鹫说着抬起自己被咬过的右手,上面的咬痕已淡到看不出来了。他在陆柳鎏的鱼眼前晃了晃手说,“我没说是因为你‘爱的教育’让我一夜成长了。”
神特么爱的教育一夜成长。
陆柳鎏被对方突如其来的调侃逗乐了,哈哈大笑,笑得两腿一尾巴直晃动。
他实在是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高冷至上的男人会说出这种‘陆式用语’。
原以为对方狂霸酷炫大冰山,哪知人家闷骚满肚子黑水。
其实对于这件意外,陆柳鎏是抱有些许歉意的。怎么说也是他先伤了人,这跟他当初向仇玖鹫承诺过的不一样。但好在真因祸得福,对方异能恢复了,间接降低他的心虚感。
刚才他还琢磨着如何委婉的表达歉意,结果仇玖鹫就主动一笔带过了。凭这点,陆柳鎏对自家‘儿子’的欣赏程度又拔高不少。
他哼哼唧唧鼓动鱼鳃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他们迟早会怀疑到的吧。到时候你该怎么解释?”
“反正他们没问没发现,以为是我自己突破,那干脆就别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也对,嘻嘻,不愧是我儿子,真聪明。”
仇玖鹫沉默挑眉,不置可否,眼中有笑意闪烁。
经过爆体危险而异能恢复的仇玖鹫,与再显奇特之处的陆柳鎏,本质上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彼此之间有利所图,且两人都在明处,周围都暗藏着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敌人。但陆柳鎏并不担心仇玖鹫会突然反悔,就像仇玖鹫相信陆柳鎏坚守自己提出的结契交易。
二人达成更深层的共识,不约而同的沉默下去。
陆柳鎏是没想继续说话,身体的转变需要他适应,为此他从早上心力交瘁到现在。而仇玖鹫则奇怪与对方的安分态度,与固定掉的声线。
奇怪的萝莉音、大叔音、嗲嗲音,陆小六貌似都发不出来了。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想说话了?
日常的绕口令时间呢?
不唱歌了吗??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仇玖鹫已经习惯身边有个嘴开机关||枪的陆柳鎏了。耳根清净后他竟忽的空虚无措。
最后还是由他打破沉默问,“你没问题么?就这样同意他们研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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