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其他国君的忌惮,尚王鹤淙却对仇风看顾有加,视对方为座上宾想邀请人来他鸿地国的都城宫殿内。
起初仇风都果断拒绝,因为他才从闵淑蕊那获得了游艺者的‘身份证明’——小小的一块木牌。燕浔和离一对于他脱离月泽的行为没有直接表态。其中估计有四相神兽认王的举动间接给他保驾护航。
但他若真要和燕浔动起手来,输赢还难说。
然而鹤淙却铁了心似得非要请他入宫一趟,他实在被惹烦了,这才想质问清楚。
“这个,其实仇老弟啊。”鹤淙尴尬的别过脸,“请你和四相神兽,并不是我的主意。是偲龙非要·······拜托了。”
一国之王的鹤淙,像个心力交瘁的老大爷向他‘哀求’。
仇风熟练的从衣兜里取出风干的肉脯,递到怀中白犬嘴边投喂。
“偲龙台辅想见他?”仇风不解,“为何是这个时候。”
“偲龙她也没告诉我,但我能感受得到她的迫切。”鹤淙笃定道,“也许和四相神君有关,仇老弟,算是我私人的请求吧。恐怕再这样下去,偲龙她真的会‘积郁成疾’。我有这个感受。”
尽管以偲龙那火爆的脾气,‘积郁’的更可能是他。
仇风默然,再开口后却问了毫不相干的事。
“王,和神兽之间,真会这般心有灵犀?”
闻言鹤淙笑了笑,边抚着长须边思索道,“难以明说。我和偲龙相伴也有上百年了,她并不是安分的性子,偶尔跑出宫殿遇事不冷静,我会······有种莫名的预感。非要赶过去不可。”
“我若陷入危险或误入歧途,她也会第一个感应到。况且王与台辅不正是这样的吗,共生共荣。或许,更像是共生一体,不可分割。我不知道别的王是怎样的,但有时我甚至能感应到偲龙的方位。”
不可分割吗?
那天被三神兽朝拜的情形历历在目,再回忆起来仇风虽不会仓皇不定,但心仍卡在一道坎前,始终迈不过去。
“好。我会带他去。”他沉声答应。
与鹤淙一道离开地城,站在鸿地国的飞舟上俯瞰,仇风除了越来越多汇集而来的难民,还看到了几处若隐若现的黑雾瘴气。这证明妖魔正在蛰伏着前进,很快会试图侵入地城核心。
飞舟升至最高空穿行于云间,一言不发的鹤淙终于开口了。
“据说月泽国还有冀天国的地城都已经被妖魔吞并了,燕浔他现在怕是焦头烂额了吧。之前我没能成功阻止他,是个······无法挽留的遗憾吧。”
“这是他的果。”谈及燕浔,仇风依旧没有好脸色,“咎由自取罢了。”
月泽国最早沦陷,周围的冀天国,芷风国,璘火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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