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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进展却如此自然,包括他数次与死神擦肩,前因后果无挑剔之处,剔除另外两个玩家的变数,一切变化完满得让他只能哀叹自己时运不济,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可仅凭这点,就足以他留心多疑。
周边枝叶被诺尔的鼻息吹拂,左右摇摆得厉害,因为躯干大面积贴地,诺尔先于地震察觉到异样,立马合上嘴退到树木稀疏的地带。
第三次地震和前两次完全是不同级别,以天塌地陷之势给所有生物带来汹涌洪水般的恐慌,红泥地裂开数条缝隙,盘扎的树根裸|露在外,那些苍天大树之间碰撞挤压,在各处响起的崩裂声中摇摇欲坠,最终连片倒下。
诺尔没有逃跑,他紧紧抓牢坚硬的土块,岿然不动如同小山,直到地震停歇才起身抖落压在身上的断树。
抬头望去,他不禁被眼前景象震慑。
一道壮观的裂痕贯穿整座森林,像一把巨大的利斧狠狠将地面劈出深渊,周围扎根百年的树木此刻都或惨烈匍匐着,或坠入深沟中冒起的浓烟。
“怎么回事······”
饶是诺尔也不曾领教过此等骇人之景,在混沌的浓烟里,一群兽人拖家带口的朝他这个方向逃来。
烟雾最浓的地方,是已经坍塌,一半陷进沟壑中的兽人部落。
眼前豺狼虎狮扎堆,诺尔又气又急,低吼着找寻那只克戈鼠的身影。
找不到解药,他的幼崽绝对会死。
率领幸存族人的布莱克兽化跑在前头,刚才因为地震他痛失双亲好友,此刻见老仇人诺尔狰狞地挡在路中间,登时喉间充血,咆哮着跃起撕咬对方脖颈、前肢的薄弱部位。
嘴里含着陆柳鎏,诺尔怕波及脆弱的幼崽一直收着力,结果却让暴走的布莱克咬出几口血印。
兽人们受地震刺激,正急需发泄情绪的突破口。
本来血祭失败后突降暴雨,长老扬言这是兽神降下的惩罚,这就够他们恐惧的了,谁知惶惶不安至今日竟瞬间没了家园没了亲人,所有悲痛、愤怒的矛头直指诺尔。
他们已经不再是单纯为了竞选出新族长而猎杀诺尔。
兽化的兽人前仆后继,张牙舞爪的将周边围得水泄不通。蚊子虽小,可多了也会烦死人。更何况这群疯狂兽人的攻击哪有蚊子不痛不痒。
前有两只黑熊抱住诺尔的腿,后有三只鬣狗撕咬他才恢复的脊背,可脚边都是歪歪斜斜的树木,无疑限制了他的行动。
他渐渐听到了沉闷的嗡鸣,那来自他的喉间深处,源于寄生在血液中的凶横因子。
杀意已被挑起,他发力甩去背上的兽人,随即粗暴抬腿挣开黑熊,在地上踩出数个深坑。狂躁的他伸长脖子张嘴,正想狂吼示威却猛想起里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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