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任人宰割的窝囊样。
气得他当场想拗断莫文姝袋鼠的脖子泄愤。
当然大前提是莫文姝真像她自己说的,趁他被毒晕时给他做了阉|割手术。
看来论记仇,莫文姝与阴险蛇佬真不相上下。
睡着的陆柳鎏会突然踹蹄,他一动,诺尔不禁跟着停顿。被他挡路的兽人们抱怨连连,年纪小的孩子还没接受这只恐怖巨兽加入他们队伍,总是一惊一乍的叫喊。
后来调整队伍,不得不把他放在最后与群兽人战士同行。
仇人相见本就分外眼红,包围诺尔的狮虎豹狼们无一不是牙根痒痒,眼露凶光。
身为争议仇视的中心,诺尔对这些排斥乃至兽人全体无感,他只迫切的想要知道。
为什么低等野兽的幼崽能变成人,为什么会突然成为兽人祭司口中的‘神使智者’······短暂的分离后重逢,他再度陷入难以排解的烦闷之中。
火山爆发后迁徙队加快了速度,但得益于方向地势获得的优势,能找落脚点停留修养一夜。毕竟才他们经历一场大战,行程匆忙许多安排都不完善。
这次的驻扎地选择在山丘顶,地势开阔便于放风防御。诺尔那么大一只,只能趴在陡坡边看着兽人们点火烧水,享用干粮。
发了好一会儿呆,他无趣的合上眼。
精神身体的双重疲惫已快掏空他的活力了,但连续四天未进食鲜肉,饥饿感竟神奇的一扫而空。该说,真不愧是在贝内利兽中长大的他么。
夜色渐浓,幼小的兽人孩子在周边嬉戏,仿佛忘记了白天发生的灾难剧变,轻而易举的回归平常生活。
打闹中有个孩子重心不稳意外给石头绊倒,眼看要沿着斜坡滚下山脚,他下意识的抱头蜷成团。
滚了三圈他突然停下了,人被某种结实坚硬的物体及时接住。他迷惑睁眼,看到的是黑夜中呈暗红色的外鳞,再一转头,正好和与诺尔的杏黄竖瞳相对。
男孩的第一反应是害怕,他从未如此接近过大人口中的‘恶兽’。颤栗哆嗦着,他却又莫名恢复平静。
站着行走的雷克斯兽太高大,往往仰头还看不见他们的双眼,此刻男孩安心的同时更多是奇怪,因为这只恶兽的目光沉静,竟没有想象中的一丝残暴恶意。
而且,刚才及时救下他的也是它吧。
兽人小孩神情呆滞,迟迟没从诺尔尾巴上起来。
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诺尔无奈弹了一下尾尖,把小孩送回不敢靠近的同伴中。
眼睛微微眯起,他喷出口热气转向左侧。
阿帕卡幼兽正慢悠悠的走来,嘴里叼着一大块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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