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连忙捂住耳朵对艾斯特解释。
“献祭羔羊之血!”
“什么?!”
艾斯特边大声追问,一边抽出另一把长剑,狠狠掷向逼近眼前的骨龙。
苦于组织语言开口解释,阿尔攥着树枝冲来,他二话不说抢着拔出旧剑,让剑峰在自己手心中划过。
鲜血涔涔流出滴落,残破的旧剑如烈日下干涸的植株,在拼了命的吸取甘露,很快开始发红发烫。
艾斯特在惊奇中接回旧剑,当他握住的刹那,断裂的部分竟凭空出现。
整把银剑焕然一新,好似重回当年,擦去了所有时间留下的痕迹。倒逆的生命之树图案镌刻剑身表面,散发着柔和安宁的光芒。
阿尔手心的豁口流着血,他顾不上包扎,又根据他的秘密法宝——他拥有的所有记录,提醒着艾斯特。
“抓紧它、用这个去刺魔龙、他们无法触碰的!”
来不及质疑为何对方会知道这么做,艾斯特应声挥起银剑。
不亚于飓风的气流沿剑峰涌向上空,接连贯穿几只魔龙一根根肋条骨头,带走黑雾的同时似乎也抽离了一直控制他们的力量,皑皑白骨化作粉末。
面对魔龙一击即溃的画面,艾斯特的震惊却不在于旧剑拥有的绝杀力。
而是因为,当他的手握紧剑柄后,他能感受到剑的异样颤动,刚才挥出的一击根本就是剑在带着他走,不是他意志的行动。
骨龙似乎对这剑芒很是排斥,立马改换散乱袭击的方式,纷纷调头直朝他袭来。
横挑劈刺斩,所有的动作都依然在长剑牵引下完成。
可艾斯特当即厌恶起这被迫操纵的感觉。
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进行着纠结复杂的对抗,挥剑却想停止,收力结果重重刺出。
王者之剑的苏醒,让特卡非军的所在地不断传来惊天动地的碰撞声,混杂半人半怪的索格军仍在蠢蠢欲动,只等着艾斯特设下的防线被骨龙彻底击溃。
然而在索格军搭建的塔下,一名‘逃兵’已偷摸着在塔壁上攀岩。
“要挺住哟,青春期急着长老的中二小王子,爸爸我这边只能帮你走到偷塔这一步了,敌人的屁股我承包了,哎嘿嘿嘿”
太过无聊,陆柳鎏自言自语着解闷。
完美隐匿自己的气息,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塔顶瞭望台。落地时,他正巧与手持拐杖的霍恩比面对面。
“嗨好久不见啊,爱好虐人性|癖火山式肾虚弟弟小男霍卡比。”陆柳鎏比着大拇指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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