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魔龙而起的吧。”
话锋一转,尤里看向神情微僵的艾斯特。
“我是否有理由怀疑,我们的新王,一个以伪装女人身份活到现在的可疑男子,与魔龙勾结,甚至是与索格国联手却背叛,就为了将特卡非彻底掌控在手里?”
四周鸦雀无声,无人为沉默的艾斯特辩驳。而在这些人中,仅有少数表现出对艾斯特的真实担忧。
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艾斯特确实赢得了崇敬与支持,但‘贪婪的狼狐’数量之多远超出他的预计。他们是嗅着猎物鲜血的气味行动的饥饿野禽,在没彻底臣服之前,只会跟着利于自己的走。
然而彻底臣服,对他们来说似乎是不可能的零几率事件。
因此,尽管艾斯特为这天费心尽力的铺设道路,怀疑的种子却还是轻而易举的在人们心中种下。
他侧头冷笑一声,不甘示弱道。
“简直荒谬。尤里阁下,既然您说只有你一个目击证人,那我是否也有理由怀疑,你是凭一己之力编造故事,污蔑他人呢?”
仿佛等的就是他这句,尤里向前一步停在陆柳鎏跟前,伸手欲捏住对方的下巴。
遗憾的是,在指尖即将触碰到苍白的肌肤前,他被这嬉皮笑脸的黑发青年眼中的冷意一瞬威慑,不由得收回手。
“既然如此,我有个办法能进一步证明。十分简单。”
“如果是我错了,我尤里·克拉科夫甘愿背负卑劣欺骗者的骂名,从此离开特卡非境地,世代流放。但如果,我说对了的话······”
他势在必得,毫不畏惧艾斯特施加的压力。
“我希望,您能给我们所有人一个真实的解释。”
该死的!
难道要在这功亏一篑吗?!
艾斯特疯狂的在心里咒骂,同时飞快的转动脑袋,想找到既保住魔龙又消除质疑,两全其美的办法。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人们高度集中的视线扼杀他以咒术操控的可能性。若他硬要搪塞过去,或次次提出非议,这与不打自招有何区别。
不能动摇,不能退缩,眼下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呵,那么你说说看,你能有什么办法证明。”
尤里将视线移至静静躺在紫绒盒中的王者之剑,说出了艾斯特最害怕听到的话。
“您的王者之剑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方式么?魔龙畏惧我们克拉科夫的荣耀之剑,他们想必,连靠近都不敢吧。”
“恐怕你是多此一举了,尤里。”艾斯特故作无谓道,“诺尔一直与我同进同出,伴我左右,他若畏惧这柄剑,我包括我身边的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