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你在片场发病我也有目共睹,老实说,那其实并不像真的癫痫发作,我记得你的应聘信息上明确的写着你没有相关病史。”
“唔,刚刚也是,你看起来就像要跟谁走着,一起撞进墙里。”
任对方怎么质疑,安博明皆缄默不语,发生的次数多了,他明白这种时候他所有的狡辩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先沉住气才是最重要的。可意想不到的是,吕凯风声音低沉的最后一句,竟攻破了他的防线。
“你其实······能看得到的对么,那些不该被人看到的东西。”
安博明惊疑的抬头,他个子其实还比吕凯风高出几公分,彼此间年龄相差不大,但对方镇定沉着的眼神无疑给予了他长辈般的安抚,也使他鬼使神差答应换个地方细聊。
赏月楼的台阶前有片花园,初春时满园樱色灿烂华美,是邢图县里一年一现的美景,如今放眼望去却是深浅不一的绿色,多少会让人产生点视觉疲劳。但偏爱绿色系的安博明仿佛回归了大家园,在青石圆桌旁坐下后,难得先开了口。
“吕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出于什么原因问我这些,我或许可以给您想听的回答,或许也会欺骗你达到自己的目的,即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希望您是知晓这点的。”
吕凯风摘掉墨镜放在手心里把玩,明了的说道,“我明白。一般来说,像我们这样的人都过得比别人更加处心积虑,不是么?”
我们?
安博明不解,心底却突然有些期待。而吕凯风也以一句他渴求了多年的话语做了开场白。
“我也和你一样,从小能看到一些,怎么说呢,‘奇怪’的东西吧。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能看到的次数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模糊了。只是偶尔会有感应。”
而与后来变成孤儿的安博明不同,吕凯风是自出生起就被亲人抛弃在孤儿院,一直到四岁才被好心人抱走抚养长大。对方是个打了一辈子光棍的黄金单身汉,家中富裕资产雄厚,膝下无子更无亲戚,因此才想在临近晚年时抚养个继承人当儿子,为自己养老送终。
巧合的是,安博明曾听说过吕凯风养父的大名。吕有福,白手起家的茶产业大亨,年年慈善活动都能被上头赞扬的‘最美企业人’,光是成功资助的希望工程都有近百个。
“福叔他就在这住过,可能也是最后的,真正的邢图县人了。你可以想象一下,现在定居在周围的,其实都不是所谓的‘月杏镇’人,而是其他地方迁徙过来的零散户。”吕凯风说起往事时,冷硬的表情略有些柔化,“他从小在这长大,那时的邢图县就已经落寞下去了。每家每户的夫妻都很难孕育后代,孩子不是早夭就腹死胎中,能顺利出生的少之又少,并且根本找不到病因。除非全家搬出去,远走高飞不再回来。”
“我想你听说过我剧本的传说背景了吧。”
安博明点点头。
“这个传说,是真实存在的。”吕凯风叹道,沉默许久才将自己所知的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