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杵消失的方向挥舞拳头,面目可憎。
“你要是还敢回来,我一根一根揪断你的毛,呸、环,再把你先压后碾,捏成麻花,我还正愁找不到东西给我磨牙呢!”
夏英哲看傻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在被击飞前,降魔杵好像在人性化的猛颤,周身玉环乒乒乓乓抖得厉害。
就这样失去降魔杵自有的浮力加持,安博明与无法支撑的陆柳鎏双双坠至地面。
见此情景,夏英哲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两人身下。
自断双脚的陆柳鎏压着安博明,人高马大的安博明垫着夏英哲这一缓冲肉|垫。
身为叠罗汉的最底层,夏英哲的身心压力巨大。但就算被压得吐血,压出内脏破碎,他也要当场对某位不可理喻的人发出从心的怒吼。
“你你你你、你刚刚做什么?!”
“你知道、你知道你打飞的那是什么吗,啊?!我、我——”
他垫在最下方,隔着一个安博明疯狂向陆柳鎏质问。
可怜他当人那么久,还是学不会犀利的问候语,面对邪恶哂笑的陆柳鎏他毫无招架之力。
这边厢自己人内斗没解决完,那边厢更雪上加霜的事再度发生。
从头到尾游刃有余的古柳在降魔杵的认主中断后,突然发了狂。
失去降魔杵正气压制,它再也按捺不住耸动根枝,粗壮的主干裂开一道巨口,钻出无数道漆黑粘稠的长条,将三人团团包围。
那是人的手。
一直以来被它禁锢,压榨的人类亡魂的手。
意识游离间,安博明捕捉到每双手之后苍白黯然的脸,其中不乏在旧记忆中闪过的面孔,更有被制成人皮傀儡的年轻丫鬟与姜怜晴。
瘫在最上层的陆柳鎏同样看得见无数张人脸,无奈三番两次折腾下来,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应对这群鬼乱舞的麻烦。
“喂哦阴阳师英英,你是不是该做点称职的事情了。”他也无视起中间夹层向夏英哲喊话。
夏英哲生无可恋,“我倒是想,可在那之前你们、你倒是让我起来啊!”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都把自己腿打折了,我要你抱我起来嘛”
“谁让你把腿打折的?!呃、咳咳咳——”
最底层的悲惨肉垫夏英哲开始有点呼吸困难。
更不妙的是,今天他没带够行头,能不能与这株媲美上古邪妖的柳树对抗还很悬。
紧紧缠绕四肢的黑条越来越密集,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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