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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玉默默观测到最后,将其归入‘好鬼’行列,只做冷处理而没上报给师傅。
否则,他可能要看到五年级小学生暴打六旬老人鬼魂的凶残画面了。
周六早上八点,他与董梓玥准时被陆千琴送到校门口集合。在场学生多为父母一起送行,因此他们三人显得格外突出。
不过董弘盛不在场,是他们都求之不得的。
上次董弘盛□□逃跑后与家彻断联,他工作的地方几次来电找人却音信全无,家里还陆陆续续接到催债电话。
这些陆千琴没对她一双儿女提过,反倒向陆景玉倾诉,也坦言自己准备尽快离婚,收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在巴士里,陆景玉透过车窗看着小姑与熟人有说有笑,由衷地感到高兴。
八点四十五分,两辆巴士使出镇中蜿蜒拥挤的小路,离开镇口视野乍然开阔,一条笔直大道由沥青铺就,直朝远处高耸连绵,白云缭绕的山岭。
一个半小时车程,陆景玉阖眼装睡度过。
虽然他曾羡慕期待融入周围的热闹嬉笑,但现在成为受欢迎的中心一员,他只更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格格不入。
貌似比起参与,他更喜欢在旁边观看,分析,宛如实验中绝对理性的研究员,不为外物所动。
如果是师傅的话,肯定二话不说先撩起袖子搅进去了。
守护神。
兜兜转转,又想到前次关于钱恒认树为干爹的新话题。他默念着这词,仿佛是什么意义深重,值得多番琢磨品味的诗词瑰宝。
这时又想起师傅总嚷嚷着要他喊爸,他闭眼不禁莞尔。网首发
若真有守护神一说。
那他师傅,必定是有史最强也最欠的守护神。
喧闹车厢内,陆景玉捏紧铃铛细细摩挲,最后半小时竟真沉沉睡去,被同桌和董梓玥摇醒。五年段参加的名额,他们班包揽了前三。
冷。
这是陆景玉下车后唯一的感受。
他听老师指挥着排队时,阵阵寒意袭来,手心愈发冰凉。当队伍开始沿水泥台阶前进,他环顾身边流汗喊热的人,不禁心生疑虑。
难不成,这山里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怀着顾虑频频留意各处,陆景玉听不进解说员和老师的话,无暇顾及脚下,几次差点摔倒。
又是一次脚尖踢到台阶来不及反应,他身体往前栽,手却自作主张行动——重重扯住前个同学衣领,及时站稳。
“呃、咳,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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