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典正出了一身汗,终于到了揾红湿门口,林四年麻溜儿从尧典正背上滑了下来,“谢谢你啊,你赶快去洗澡换衣服吧,害你出一身汗,我先进去了。”
林四年一边瘸着走一边回头对尧典正说:“万一有点动静,你别怕啊,是在吵架。”
尧典正笑着,目送着林四年走进了细君催,自己才反手去摸了摸自己后背,现在都还觉得疼,应该硌出印子来了。
林四年从小戴到大的那个宝贝,估计全身都是尖锐的棱角。
林四年瘸着走进家门,林十一就坐门槛上打消消乐,林海深果然坐在大厅中间,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没有玩手机没有走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到处看,就那么坐着,专门等林四年回来似的。
林四年伸手拍了拍林十一的肩膀,“你去吃饭。”
林十一头也不抬,“等我再玩几盘的,我无限精力呢。”
“快去!”林四年厉声说,“我和林先生有话要说。”
听到这一声,林海深抬起眼皮笑了笑,随即站了起来,温和地笑着:“林先生,下午好,业务繁忙啊。”
林海深的笑容蛊惑,里面不是藏的刀,而是一颗黑心,不暗算你,偏就恶心你。
林四年不想多看他一眼,扭过头,压着心底的怒气,恭敬说:“您坐。”
林海深坐下,和林四年一排。幽幽开口说:“上个月和您说的事,您觉得怎么样呢?”
果然又是这件事,林四年扭头看着林海深,心中情绪万千。
林海深说按照辈分来说,他和林四年同辈,即便他如今已经四十好几了。而且林四年是林氏刺绣的正统当家人,不是什么旁系,因此他每次过来,都格外敬重。
林四年当不起这种敬重。
“你和我妹说了?”林四年问。
“当然没有,林先生,我是不会和林小姐说这些的。”林海深轻声回答。
“我不同意。”林四年接着铿锵有力地说,“您既然想做这一行,您做就是了,您和我商量什么?我再说一遍,只要我在一天,林家的招牌就挂在锦里一天,绝对不假手他人。”
林海深笑笑,“怎么能说是假手他人呢?林先生,我也算是林家的人,如果现在林氏刺绣依然像林老先生在时那么家喻户晓,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叨扰您,只是如今……我也是为了林家的名声,为了刺绣行业的繁荣昌盛啊。”
“昌盛个屁!”林四年一拍椅把手,站了起来,“你一而再再而三来我家,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当初跟我我爷爷做学徒,是你自己偷学别人家族的绣艺,我爷爷打发你走,没有说明缘由,这才是为了林家的名声,也是为了你的名声。
“怎么着,这恨你记一辈子是不是?现在看到我们林家没落了,千方百计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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