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四年拉着尧典正在山包包上冷飕飕地吐了一下午的苦水,待下山,星星都满天了,月亮也出来,地面白晃晃,两人冻得直筛糠。
成都是回不去了,林四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住处,最后还是只能回到昨晚住的地方,也只剩下那间单人间了。
“我以为你会提前订好旅馆呢。”林四年打着哆嗦。
“你不是已经订过房间了吗?谁知道你退房了。”尧典正搂着林四年,尽管自己也冷得不行。
林四年顶嘴:“我本来打算今天上午跑完,下午直接回成都的好吗?谁知道你会来……”
“我本来打算上午来,下午就带你回去的,明天还要上课,谁知道你不走。”
“呼……”林四年瞪着尧典正,像只龇着牙张牙舞爪但实际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小猫。
“好了没啊?”他又催柜台办住宿登记的人。
果然,旧的老板走了,新的员工做事就是磨叽。
“好嘞!房卡,身份证,拿好!”
“付多少?”尧典正问。
“哎呀走吧!”林四年拿起东西拉着尧典正就走,“不会收你钱的。”
“为什么不收钱?白住吗?”尧典正疑惑地问。
“这家旅馆广东籍的身份证入住都不收钱,十来年的规矩了,上楼吧!真的!冷死了!”
尧典正回头看,刚刚办住宿的人正热络地对着他笑,看来是真的。
林四年浑身酸痛,赶紧冲了个热水澡,滚进了被窝里暖床,他双手双脚都展开,摆成了一个“大”字,把小小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全霸占了。
尧典正一出来,他就缩到床边,当自己是木头人,当尧典正好不容易收拾完走过来掀开被子躺倒,他就顺势往旁边滚,正好滚进尧典正怀里。
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尧典正嫌林四年挨得太紧,轻轻把林四年往外推了一点,林四年就小题大做起来了,故意滚到了地板上,哎哟了一声。
演完戏,他就静静听着尧典正的动静,可偏偏尧典正雷打不动,还睡在床上。
林四年见碰瓷这招不好使,脸皮也厚,又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又睡到尧典正身边,掀开被子使劲往尧典正怀里钻。
尧典正还一句话都没说呢,他就哼唧起来了:“好冷啊……”
尧典正:……
“旁边点,”尧典正试图动一下手臂,动不了,“压我胳臂了。”
林四年就往下面缩,曲着腿,像只虾米一样缩在尧典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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