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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东西,我没找他,他还敢来找我。”男人薄唇轻启,满是不屑。
“这次只怕不好对付,我看韩邢来势汹汹。”
“而且韩邢当年也是开国功臣,不好轻易得罪,免得寒了其他老臣的心。”
经过四年之间历练,沈承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没事,见上一面再说,我们先去琉璃别院。”
几人上车,汽车驶过繁华街道,直朝琉璃别院。
男人一双锋利的眸,扫过大街小巷,也不知道这些表面背后,藏着多少龌龊的事。
半小时后,汽车驶入琉璃别院院子,一列警卫弯腰,恭迎议长。
陆司寒表情淡淡,迈着从容脚步进入客厅。
“议长阁下,真是行程繁忙,听说穿着病服就去榕市看海,真是忧国忧民。”
一道苍老年迈的男声传来,陆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应该做的,不比我们韩叔如此空闲,能够在家赏花逗鸟。”
陆司寒迈着长腿,坐在老人对面,平静的说。
韩邢看着这个男人,他的成长速度,真的令他叹服。
当年陆司寒二十八岁,商人出身,仅仅凭着战家血脉坐在议长这个位置,韩邢心中不服,但是他用四年时间,发展军事,经济,充分证明他的能力足以掌控整个国家!
“正是因为空闲,所以才该安排一些事务交到我们手上。”
“而不是,还将一些重要工作交给原本已经很忙的人。”
“韩叔这番话,听着好像意有所指。”
男人修长的手敲击茶几,这场对峙之中,他是丝毫不慌。
“没错,就是意有所指!”
“我的儿子,韩章敏,他是警卫处二把手,兢兢业业,本本分分,等到这任处长离职之后,原本就是安排由他接替。”
“而你,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就将处长位置交给祝林,这不合适!”
“你这样做,就是裙带关系,亏你之前还说不能特殊,现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陆司寒,你可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的韩叔比你大了整整四十多岁,我是教你做人道理!”
提起儿子的事,韩邢现在还是觉得难受。
这个长子一贯就是不成器的,四十多岁好不容易能够混到处长位置,结果现在却被一个警卫代替,他能服气?
“韩叔,今年七十八岁,我看你呐不宜动气,还是先喝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