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倒影有着那个孩子的轮廓。
“嘛,因为一些应该是很无聊的理由。”
“这下我们扯平了。”
这架飞机上的洗手间里,死里逃生的两人都是屈膝而坐,狭小的空间里错开双腿各自靠着身后的支撑,气氛一下子陷入安静。
飞往巴黎的这趟航班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航程,这么短的时间里两人谁也没睡,偶尔能听到外面有人着急上厕所、还有空乘人员惊疑洗手间门为什么打不开了的声音。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
“你之前的伤怎么样了?”
泉水般清澈的声音清冷的响起,或许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啊?”
突然听到她这么说的方然,从回忆着自己这两晚‘丰富’经历中的回过神,不明所以的意外。
“虽然不像老师那样可以立即治愈,但我的能力里有能让伤势温养恢复的分支。”
偏过湛蓝眼眸平淡的口吻,仿佛是在随口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奥斯菲雅的声音没有波动,让方然听得一愣下意识回答:
“稍微又有点恶化...”
然后看着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几乎就和自己面对面坐着雅静漂亮的身影,用了两秒才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之后,略微不好意思的汗然试探开口:
“额...那麻烦你了...”
湛蓝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略微起身贴近,狭窄安静的空间里听着她衣料摩擦的声音,方然感觉自己不知为何心跳加速,
想起唐冰之前和他惊叹过的话,眼神聚焦点不自觉的注意到奥斯菲雅的精致侧脸,和眼眸湛蓝以及金发灿烂相称的白皙肌肤,无暇中有种透明的质感。
这是老哥、这是老哥、这是老哥、这是老哥、这是老哥、这是老哥!啊啊啊啊!这是老哥啊!
“你肋骨和手臂全都属于二次受伤,之前刚刚痊愈的重伤里,最轻的一处都足以让一个运动员彻底放弃他的职业生涯,你到底是做了什么?”
趁自己在想起C级战末尾那一幕之前就用出强制冷静,正疯狂催眠自己的方然,看着她平静的脸庞,微微不知该怎么回答。
“额,这个...”
“你不需要回答,我没想探究你的过去。”
“哦。”
潜意识的,方然感觉奥斯菲雅对他的成见,好像消退了一点,虽然可能是出于自尊心态度仍旧清冷,但总感觉没了之前的冷漠,貌似算是把自己当成了同伴。
不知为什么的,对此方然感觉有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