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有需要帮忙的,就开口。”靳建旻放下筷子,“哎!对了,那个乔春辉,你记得不?”
陆阶笑了笑,“那怎么可能不记得,印象很深刻。再说了,牧场里全是熟悉面孔,来了他一个,太容易认下了。”
“哈哈哈……”靳建旻大笑,“我还想着,那只是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新学的小徒工,太不起眼了。”
“哈哈……”陆阶也笑了,“怎么会,自己家木场里的人,肯定要认识。再说了,春辉是靳大哥送过来学手艺的,当然得认下,随时关注着他学得如何了、是否有长进,否则,可如何向靳大哥交代。”
“哎——”靳建旻伸长了胳膊摆摆手,“不用,陆兄弟,不用如此上心,就叫他自己学去就好了。你这样有压力,我反倒觉得惭愧了。”
“哈哈哈……”陆阶轻轻笑了笑,“别别别,惭愧什么,这是应该的。”
“哎对了,我刚刚忘了问。”靳建旻歪着脑袋看着陆阶,“我听着,你好像不太愿意做木场这些事,是有别的方向吗?愿意做哪一行?”
陆阶苦笑了一声,“这个,难说。”
“难说?”靳建旻有些纳闷,“难不成是布料、脂粉之类的?”
陆阶摇了摇头,“不不不。”
“那是什么?”
陆阶一下一下地咬着下嘴唇,脑袋歪着,手里来来回回把玩着酒杯,眼睛盯着桌面,久久沉默着。
靳建旻见陆阶状态不对,忙双手端起酒杯,“不说了,来,陆兄弟,喝酒。”
陆阶缓缓抬起头,笑了一下,“靳大哥别误会,我呀,主要是,怕说出来叫人笑话。”
“笑话?”靳建旻捧起酒杯的双手慢慢落下,“咱们兄弟两个,哪有什么笑话,陆兄弟多虑了!”
“哈哈哈……”陆阶大笑过后便端了酒杯,“杯子放下去做什么?来,端起来。”
靳建旻重又举起酒杯,笑道:“来来来。”
“我以前是,是想读书的。”陆阶喝完酒,放下酒杯便开始讲述,“不过这其实也是很早时候的愿望了。那时候我大哥还在家,他一心想入行伍,我一心想读书入仕。”
陆泉的事,靳建旻稍有耳闻,“你大哥是不是已经在营伍里了?”
“对,三年了。”陆阶点点头,“他走了,我读书就少了。木场里也实施需要我帮忙,诸如跑跑远路什么的。”
靳建旻缓缓点了点头,“你大哥一离开家,木场肯定更依靠你了。”
“是。”陆阶笑了一下,“所以我就把读书的事情放了放,以木场的事物为要。”
靳建旻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你怎么想的?以后还读不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