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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方然终于还是被维罗妮卡一直向自己展示着的、正大光明布置阳谋的‘诱惑’所捕获,更清楚的明白自己的那个‘同类’的身影究竟是站在什么高度,明白了‘金钱’所带来的力量。
那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呢?
举些很真实的例子来说就是,不必牺牲健康去换钱,不必为了省钱浪费时间、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可以对喜欢的女孩子放心大胆的说‘我养你!’。
没有选择恐惧症,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不喜欢就放在一边而不是心疼价格的继续留着或者吃掉、
更有安全感,无论干什么都更从容自信有底气,蹬着自行车看着路旁的豪车,却一点自卑都不会有。
不必争、不必抢,不必为了社交而社交,自然会有人来认识你,学习也只是出于自愿和提升自己而已,而不是为了找工作,
早上在新闻上看到一个国外景色特别好的地方,下午就坐飞机去玩,带个小包想去哪去哪,缺什么买什么,纪念品直接邮回家,纯粹为了享受。
那么大的美好世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去他妈每天得上班的稳定工作,
..
...
生活不是生存,而是生活,
大概就是这样。
很不可思议的是,这些事情方然现在感觉自己全部可以做到,
头一次,无比真切的有了这种感觉,感觉到了‘金钱’赋予自己的力量,
独立在‘战斗’之外,同样属于参加者的力量。
隐隐约约的,他感觉到自己有些接近了夜笙、局里其他人的地步,并非全城热夜结束那一晚感觉大家所在之处是同一个世界,而是从某些说不上来的地方,
他感觉自己稍微有些追上了局里的大家,
感觉自己更有了一点参加者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宿群拜托复苏,把他扔到圣心医院待了一天的目的,
虽然他做到的有些晚。
陡然间,方然看着二十世纪初的庄园别墅,出神的想到了沫水琳琅里的庭园,那道身影的话。
成长?
有些无奈的失笑叹了口气,从出神发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方然看向了坐在凉阴中哥特裙摆的少女,穿着牛皮短靴的黑色长袜正在座椅上轻轻摇晃。
“呐呐,玲,要不要去外面转转?”
方然把茶杯放在碟子上,手臂支撑在桌子上看着一旁对奶油戚风蛋糕的味道无比惊奇的少女,眨着眼睛笑着开口提议道,而他这么说的目的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