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圣诞节哟。”

圣...诞节？

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先是意外，然后方然才反应过来，

确实...到圣诞节了啊...

他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第三个周末，子夜山中没有日期概念，加上这几天一直没日没夜恶补复习，

方然都没注意到，已经到了圣诞节了。

而像是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一样，水连心眼里亮晶晶闪烁的开口：

“等方然你考完试，我们大家再一起出去玩吧。”

想起上次一起出去玩的回忆，临府街区灯红锣鼓的那个夜晚，方然也是浮现期待的笑着答应：

“好啊，今晚回去问问老哥他们去哪玩吧。”

得到了另一个就在明天的约定，白皙无暇的脸上露出笑容，水连心坐回他身边，像是终于可以进入正题的忍不住好奇心：

“对了，对了，方然你之前是去见比祖母辈分还高的长辈们了吧？”

“嗯，是啊。”

最后见到了长辈的长辈的长辈...

听到她问起这个，方然回忆起不久前的守夜人们回答，而新奇比自己祖母年纪还大的长辈，感觉完全无法想象，

水连心声音清快的追问，眼眸里闪烁好奇色彩：

“都是那种老爷爷、老奶奶么？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你去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

“等等，一个一个问...”

无语着她一连串的发问，方然连忙出声示意，

这个晴朗冬日的独处后续，是房间里坐在沙发上抱着布偶猫的青年，给对外界总是很好奇的少女，

惯例的说着自己这次的出行，讲述起有关那座仙山和守夜人的故事...

...

...

然后，

“还有十五分钟，没答完的都快点了啊。”

随着监考老师在讲台上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按照学号最后一名还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方然面色凝沉认真，在卷子上写完了最后一道题的答案。

突袭而来的期末考试，

至此，全部结束。

表情一下子舒缓，看着不管对不对总之写满了的卷子，方然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临阵磨划掉濒死抢救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