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更可怕的人。
不,他不是一个人,他就是一个魔鬼。
他折磨人的时候,犹如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
她已经记不清,她有多少次,是在他手上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了。
南宫卿勾唇,冷冽一笑。
“晚了……月倾华,你总是这么不长记性,也是你活该你知道吗?”
刺啦一声响,他话音一落,大手一挥便撕碎了月倾华的衣服。
月倾华拼命想要逃,却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南宫卿的魔爪。
她的头发,被他用力扯着。
他拿着一个皮鞭,面目狰狞,将心中所有的恨与怒,统统都发泄到了月倾华的身上。
一鞭鞭的发泄着他的怒火与憎恨,他心里一阵畅快淋漓。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月倾华身上剧痛,那皮鞭落在她身上,犹如将她整个人都撕裂开了一半。
无尽的绝望,狠狠的席卷而来。
她满眼绝望,这一刻,她无比的羡慕月千澜,又无比的憎恨她。
若不是因为她,她怎会又无缘无故的惹了南宫卿。
若非不是她,她又怎会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都是月千澜,都是她害得。
她恨月千澜,她恨不得她立即死了。
月倾华凄厉的喊叫着,她的声音,从马车内一点点的飘散出去。
马车外的人,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声音,他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而是两耳不闻,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
陌影监督那些人,将帐篷搭好,她便亲自扶了月千澜下了马车。
她将月千澜引入了帐篷内,让她坐在软塌上,她便开始让人泡茶,端上温热的糕点。
她让月千澜吃一些糕点,先喝点茶垫垫肚子。
而后,她便自己弄了一个小炉子,煎起汤药。
月千澜喝着茶水,眯眸望着在帐篷门口,煎药的陌影。
“你叫什么名字?”
陌影扇着炉子上的火,认真的煎药,没有回答月千澜任何问题的欲望。
月千澜抿唇,低声一笑。
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挺有个性的。
冷冷的,看着挺冷酷的,其实,她目前为她安排的一切,都是那么细心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