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惊讶问道：“真的？”

“真的。”

“那小伙子，要不要再来一把？”大爷穿好衣服回到摊位上，期待道，“我又有一些馒头了。”

陆仁：......

拒绝掉这个大爷的请求后，陆仁来到画家面前，将袋子里的5个馒头递到他面前。

“先吃点东西吧，饿着肚子不利于创作的。”

画家惊讶地看着陆仁，连忙摇头道：“送给我的？这不行，要不我们来玩一把？你赢了就拿走我的一幅画，你输了就把馒头给我。”

“...行吧。”

陆仁直接放水，抛出一个最小的2点，输掉这局游戏。把馒头递给画家吃。

随后，他坐到一旁，看着油画里那些或悲哀、或紧张、或兴奋、或激动的人们，疑惑道：“这样的世界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画家三两下解决掉一个馒头，笑道，“人们只要不是一无所有，就还有机会赢回一切，甚至活得更好。”

“如果一无所有呢？”

画家淡然一笑，随意道：“那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反正灵魂带不走任何东西，不亏。”

“我倒觉得挺亏的，他们说是一无所有，却把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丢掉。”

“那东西不丢掉的话，只会给一无所有者带来痛苦。”画家顿了顿，强调道，“无法翻身的痛苦。”

陆仁叹了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无奈道：“果然，我还是跟你聊不来啊，艺术家。”

“真是意外，看来你认识我？”说是意外，可艺术家的表情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满打满算，我们交手两次了。”陆仁懒得掩饰，直接摊牌，然后提议道，“你有没有兴趣，再跟我赌一次？”

艺术家露出难以察觉的微笑，好奇问道：“有趣，赌什么？”

“赌这个世界自我灭亡前，我能把它救回来。”

“哦？怎么救？杀了我？”艺术家提起笔，三两下就在画板上创作出一幅陆仁击杀恶魔的油画，笑道，“英勇无畏的勇者大人手握圣剑斩杀掉试图毁灭世界的渣滓恶魔？”

陆仁也跟着笑道：“我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但不知道你的本体在哪里，要不你指个路？”

“可以，只要你赢了我。”艺术家怕他不相信，又特意补了一句，“恶魔是最讲信用的。”

“好，如果我输了，从此以后，我都不会阻止你的分身灭世。”

“既然谈妥了，那么就请开始你的表演吧，陆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