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包票。”
王雄杰看着他说:“不是我要逼你,而是这案子很特殊。你想想,省委党校啊!那是什么地方?白月萍是讲师,又是在党校餐厅被人投毒,上面很重视,就差没有限期破案了。”
张艺轩点头道:“我会加快调查进度。”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保证的极限。
唐元耐心地等到两人把话说完,这才翻开文件的下一页:“说到马钱子,我觉得资料上的这部分值得重视————白月萍的丈夫名叫曹立军,他在植物研究所工作。”
房间里顿时再无议论,鸦雀无声。
过了几秒钟,虎平涛打破沉默:“植物研究所,马钱子……这两者之间的联系还是很密切的。难道是因为家庭不睦,丈夫投毒杀害妻子?”
王雄杰反应很快:“张艺轩,你接下来重点调查植物研究所和曹立军。”
正说着,他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丁健的电话。
王雄杰手机开着免提,这是他的习惯,只要是工作上的电话都这样:“丁胖子,怎么了?”
扬声器里传来丁健焦急的声音:“你赶紧派人过来,最好派个女的。白月萍的家属来医院了,在病房里闹,根本劝不住。”
……
晚上车少,从市局出发,十多分钟后,虎平涛等人抵达了医院。
白月萍住的是特护病房。
从电梯里出来,尚未走进房间,远远就听见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王雄杰等人连忙加快脚步。
推门进屋,虎平涛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指着站在对面的中年男子,骂声不绝。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盼着我女儿死啊!”
“你以为她死了你就能独吞家产了?做梦!那是我闺女,她早就白纸黑字写好了遗嘱,没你的份儿。”
“滚,滚出去!”
中年男子身材削瘦,穿着常见的衬衫西裤。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顶已经光秃,头发沿着四周生长,皮肤质量很差,偏于干枯,眼角和额头上有大量皱纹,外表看起来比白月萍大了很多,年龄差距至少超过十岁。
丁健站在中间,他平时虽然嘴贱,却不擅长劝解。看见王雄杰等人进来,顿时长长呼了口气,有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
“你们总算来了。”丁健连忙迎上来,分别介绍:“这是白老师的母亲,这是她的爱人曹立军。”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王雄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侧身偏朝内侧,看似正在睡觉,实则不愿意搭理的白月萍,目光转到曹立军和白母身上,淡淡地问:“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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