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各种药物。比如速效救心丸和降压药必须按时服用。”
“集中精力做某件事的时候人脑会出现选择性遗忘。比如玩得高兴了就忘记按时吃药。现在郑千山的尸检报告还没出来有些事情我无法确定。可他这个年龄的老人有很多是心脏病患者假设郑千山也是那么他在今天上午打麻将的过程中极有可能因为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三个人有意识的阻碍使他没有按时服药。”
听到这里陈信宏不由得发出惊呼:“如果真是这样这案子的性质就变了。”
虎平涛面色沉稳他想到的还不止这些:“如果涉案者不仅仅是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在合理性范围内继续扩大比如郑千山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妻子何玉仙。”
李建斌满头雾水:“小虎何玉仙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虎平涛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按时服药这种事会形成习惯就算王庆国、杨达富、陶兴以催促的方法郑千山进行劝阻却不可能从根本上达到目的。如果郑千山当时执意服用药物旁人无法强行阻止。”
“如果是另一种情况假设郑千山今天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没带药?或者他出门的时候平时装在口袋里的药被某人偷偷拿掉了呢?”
“何玉仙完全有可能这样做。”
廖秋、李建斌和陈信宏面面相觑全都面露骇然。
李建斌喃喃自语:“你小子脑洞真大居然想到这么多的问题。”
陈信宏脸上全是怀疑:“我觉得……这恐怕不至于吧!牌友合谋杀人也就罢了怎么一下子把郑千山的老婆也扯进来?”
廖秋惊愕地问:“小虎你这些想法……我的意思是真实程度究竟有多大?”
虎平涛坦言:“我只是从合理性角度进行分析。目前这一切都是假设。”
廖秋心中一片明悟:“前提是等丁健那边的尸检报告出来?”
虎平涛点点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可以继续对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三人进行审讯。”
廖秋眯起眼睛:“你觉得从他们身上还能掏出东西?”
陈信宏几乎是同时与廖秋一起提出问题:“为什么不继续审讯张立根?他才是主要犯罪嫌疑人啊!”
虎平涛转向陈信宏摇了摇头:“这不一样。正因为张立根嫌疑最大所以要把他放在最后。如果案情与我的设想一模一样那么张立根肯定事先做好了准备。陈哥你想啊惊吓致死同样也要上法庭只是没有“故意杀人”判的那么重。我觉得张立根从一开始就是奔着“过失杀人”去的。他策划了这一切第一次审讯就主动承认是假意举报。所有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掌握实际性证据之前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这三个家伙就不一样了。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张立根的同谋。但他们在案子里起到的只是辅助作用。这一点从他们各自的笔录里就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