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毒除了最后一种郑千山没沾过也没敢碰。村里村外很多寡妇跟他都有一腿老的少的都那样。他平时赌博赢了钱不是喝酒就是花在女人身上。喜欢熬夜白天经常睡到下午才起来……这种搞法就算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按照张立根当时的那个计划关键在于何玉仙。只要断了郑千山的药他肯定死。”
“何玉仙没答应说她做不来……这是我们村的土话就是不能做办不了的意思。她说家里很多事情都是郑千山在管。老郑上了年纪越来越惜命。平时喜欢买保健品对药的事情也特别上心。身上都备着发现没了就赶紧去药店买所以她对张立根的计划不看好。”
“张立根当时说只要我们俩先答应下来后面的事情他负责。”
“这样一说我就有兴趣了。毕竟可以先拿钱至于张立根是不是真会对付郑千山那就说不准了。也许他是一时的热度回过头就没了想法。可钱是真的只要签了字据他就会先给我和何玉仙一万块。”
“第二次张立根约了我、王庆国还有杨达富。还是在他家里喝酒张立根也给了老杨和老王每人一张字据条件一样:只要事成每人酬谢二十万。”
尽管已经从之前的审讯知道了这部分情况虎平涛还是对此觉得惊讶:“张立根的魄力很大啊!每人二十万一下子就是八十万。照你刚才说的那些张立根这是把所有拆迁补偿都拿出来了。”
“是啊!郑千山跟他的仇结大了。我也没想到张立根那么能忍都几十年了还酝酿着要整他。”
陶兴正对此还是很佩服的:“张立根第二次的计划比第一次靠谱多了。他要求我们三个约郑千山打麻将还说了具体在哪家麻将馆甚至连哪张桌子都安排好了。他要求我们尽可能赢钱让郑千山一直输。”
“老王当时就提了说这种事很难。因为打麻将主要看手气输赢七分老天定三分才能看技术。可张立根说只要今天上午……哦应该是昨天上午十点钟到地方和老郑一起打牌就行。”
虎平涛微微皱起眉头:“等等。打麻将要定位定庄你们是怎么确定每个人位置的?”
陶兴正道:“张立根真的很厉害。他应该提前对那张桌子做过手脚。按照平时的规矩都是按麻将桌中间撒骰子的那个红键然后只看看红点一五在手三是对面二顺下家四后上家然后每人随便拿一张牌按照牌面对号入座。”
“那天我们没有撒骰子。按照之前约定的计划看方向定东南西北。我提议:老郑是我们几个当中年龄最大的让他做东直接坐庄。”
“只要把话说好听了他就没了防备。于是高高兴兴坐下来我们三个坐了南西北开始打牌。”
“老郑开门红自摸三家。”
“从那以后他一把牌都没糊过。二十张纸牌的筹码全部输光还欠着我三十一张欠老王六张欠老杨十七张。每张纸牌二十块钱一下子输了好几百。”
“打麻将就这样越输越气于是老郑开始骂人。各种脏话都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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