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罕姆香听得双眼发直。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的计划竟然被虎平涛轻轻容易就此看穿。
虎平涛继续加强心理攻势:“知道为什么专门把你带回来吗?如果把你留在勐梭寨只要把刚才我说的那些公开你会被召罕南的家人活活打死。”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你是本地人应该知道我没撒谎也不是故意恐吓。”
纳罕姆香低着头死死咬住嘴唇渗出了血。
虎平涛稍微提高了音量:“每一个杀人者都有自己的理由。无论出于仇恨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可不管怎么样这已经触犯了法律。请注意是犯法而不是违法。”
“我知道你曾经喜欢过召罕南可那是从前不代表现在。所以刚开始我就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是所有罪犯都是坏人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绝对的坏人。你要相信法律的公正性相信只要敞开心扉认真交代问题我们就能帮你。”
纳罕姆香抬起头美丽的脸上表情令人难以捉摸:“……你们帮不了我任何人都帮不了我。”
虎平涛淡淡地笑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好吧……既然你抱着这样的态度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些事情。”
纳罕姆香注视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个年轻警察能看穿自己的内心世界。
“刀勇杀了岩涵光和岩宰。这是召罕南在背后指使他干的。”虎平涛说话速度很慢吐字清晰。他一直关注着纳罕姆香的情绪变化。
果然纳罕姆香神情骤变失声尖叫:“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警察。”虎平涛抓住机会将上身挺直用威严的语气说:“查明真相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这是我们的职责。”
纳罕姆香双手绞在一起右手拇指狠狠掐着左手虎口她在心里做着艰难抉择:“……你真能帮我?”
虎平涛认真回答:“这取决于你的态度。”
纳罕姆香犹豫着问:“像我这种情况……要被判多少年?”
“这仍然取决于你的态度。”虎平涛循循善诱:“自首和宽大是有条件的。如果你仍然抱有侥幸心理故意误导或隐瞒事实等到案子查清数罪并罚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该无期就无期说不定还会直接处以死刑。”
纳罕姆香彻底绝望了。她不顾一切喊叫起来:“我不想死我要立功赎罪。”
虎平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放下:“那就说吧!”
……
“我是本地人从小在勐梭寨子里长大。召罕南、岩涵光、岩宰、刀勇我们几个都是朋友。召罕南比我大四岁那时候他是寨子里的孩子王。”
“这里不比城市尤其是女孩到了一定年龄要么帮家里干活儿要么早早就得嫁人。男孩子就不一样了如果家里给得起供奉就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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