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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河解释:“如果姚新秋只是普通的夜间惊厥那就属于正常的“生理疾病”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和药物治疗。可如果她与这起车祸有关那就不一样了。只要有证据表明她涉嫌犯案无论是否被定罪陈妙筠都无法接受。”
“为什么?”虎平涛问。
张万河脸上露出卖关子的微笑:“我之前说过陈妙筠的祖上是富商而且与当时的郭家不相上下。陈妙筠这个人贪恋富贵这话其实不完全是贬义只不过她想要的东西太多想的事情也太好偏偏她自己没这个本事……我指的是她不像大小姐那样有能力经营企业也没办法帮助她丈夫搞好生意。呵呵不是我在背后说人闲话————陈妙筠只能当一只金丝鸟被有钱人富养的那种。”
“所以陈妙筠这些年过的一直不如意。其实她现在的家庭环境在我看来很不错了。小姐对她很照顾否则陈妙筠的丈夫也得不到那些海外基建项目。有个一、两千万的家产已经算是挤进了中上阶层。可她还是不满足想要得到更多。”
听到这里虎平涛有些明悟:“所以就押宝在她女儿身上?”
“是啊!”张万河叹了口气:“女人过了四十年老色衰陈妙筠再没有进入上流社会的资本。以她和她丈夫两千万左右的资产无法进入顶级富豪圈。所以陈妙筠死死抓住小姐这条线想方设法与小姐搞好关系。”
“从姚新秋很小的时候开始陈妙筠就求着小姐帮她介绍关系参加各种酒会。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她女儿打开一条路。目的是认识更多上流社会的人尤其是跟她女儿年龄相近家世显赫的年轻俊杰。”
虎平涛笑了:“找个金龟婿?”
张万河道:“而且还是超级显赫的金龟婿。有一次陈妙筠跟小姐吃饭喝多了。我听见她对小姐说:如果郭家有个男孩她拼了命也要把姚新秋嫁过来。”
虎平涛微笑着摇摇头不做评价。
张万河自顾道:“所以陈妙筠决不能让姚新秋与这起车祸扯上联系。如果有了案底无论是否定罪还是服刑都意味着她女儿永远不可能嫁入豪门。”
虎平涛长长呼了口气:“所以她女儿半夜惊厥真假与否不重要关键是我们得帮她查清真相把姚新秋从这件事里撇出去?”
张万河更正他话里的错误:“你前半句说错了:对陈妙筠来说真相与否不重要关键是她女儿不能有事。”
两个人边走边说很快来到校车出事的位置。
虎平涛注视着路边被撞开的防护栏叹道:“五条人命啊!就这么没了……如果姚新秋真的与车祸有关就算陈妙筠是特区行首(和1谐)也没用。”
张万河笑了一下没有接话。他指着彻底变形的防护栏认真地说:“我上来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警方的调查还在继续这里和下面都要保持原状。上面也就罢了因为每天都有车来车往就没拉起警戒线。等会儿我带你下去就必须出示特别通行证。”
虎平涛“唔”了一声他专注地看着防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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