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使不出力气只好躺在床上挤出一丝笑对虎平涛打了个招呼。
虎平涛安慰:“别起来躺着吧!你现在感觉好点儿没有?”
“……浑身疼哪儿都疼。”王耀文有气无力地回答:“主要是头晕……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我脑袋撞在绿化带里的树上。”
他的妻子在旁边接话:“刚才医生来过了说是怀疑他有脑震荡。”
虎平涛皱起眉头:“意思是伤到了内脏?”
女人弱弱地说:“……还在查结果没出来。”
说着她低声抽泣。
“家里就靠着我男人挣钱他这一病我该怎么办啊!”
“两个孩子都在上学正是花钱的时候。医院这边刚进来就交了一大笔钱再这样下去……”
“这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啊!”
见状虎平涛和于海河都分别劝着。
“想开点儿困难总会过去的。”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医院这边的费用我先给你垫着具体该怎么算以后再说。”
女人抹掉眼角的泪水感激地冲着他们点点头连声道谢。
虎平涛看王耀文多少有了些精神认真地问:“你好好回忆一下说说当时的事发经过。”
王耀文的前半段叙述与龚标珠和包强相同。
“高工作业是很危险的但只要做足了准备其实也没什么。我和老龚还有包强到了地方仔细检查过安全绳确定没有问题我才开始绑带先做墙体检查。”
“六楼和五楼没有裂缝四楼有条小的三楼的裂缝是从一楼分叉倒着上来。这种情况我见多了主要是地基沉降引起的。修补起来很麻烦要先做填充然后才能刷上防水涂料。”
“我花了半个小时弄完四楼的墙体修补然后继续往下降。到了三楼我拿出材料做填充忽然感觉怎么一下子摇摇晃晃的。当时我来不及往上看因为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以为是老龚和包强在上面动了绳子要不就是他们俩跟我开玩笑……我害怕极了那可是三楼啊!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就大声叫起来说别动绳子千万不要动我的绳子。”
虎平涛疑惑地问:“既然你觉得危险为什么不抬头往上面看一下?”
王耀文解释:“我们平时干活儿都戴着头盔就是安全帽。今天早上起来就很热太阳大照在身上火辣辣的。我修补墙体的时候太阳刚好照在这边。我被热得不行浑身上下都是汗。低着头刷墙勉强还行可只要一抬头汗水就往眼睛里钻。我戴着帆布手套腰上还挂着材料桶汗水进了眼睛就辣得疼还没法用手擦所以没法抬头。”
虎平涛缓缓点头继续问:“你觉得会不会是龚标珠和包强其中某个人弄断了绳子?”
王耀文思考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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