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就先把汪家人叫过去让他们辨认。”
虎平涛问:“汪家人认定了死者是汪琼?”
谢安国说起这事儿就觉得满怀怒火:“都他娘的鬼扯!后来我看过那具女尸那整个人在水里泡得都发涨了脸跟发面团似的圆鼓鼓的连五官都挤压变形鼻子里面还有蛆往外爬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虎平涛继续问:“汪家人凭什么认定死者就是汪琼?”
谢安国道:“是汪琼她哥哥认定的。因为尸体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顶针就是做衣服时候用的那种而汪琼也有一枚相同的顶针。”
虎平涛神情严肃:“只有这个作为证据没有确定死者年龄?”
谢安国摇摇头:“谁管那个啊……我被抓进去问话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警方之所以认定我有作桉嫌疑是因为我和汪琼吵过架汪琼又背着我在外面出轨……反正就是这些杂七杂八的理由。就这样把我和我姐扣在所里不准回家。”
“看着我被警察带走汪家人开始闹腾了。他们口口声声是我杀了汪琼要我给汪琼抵命。汪琼他爹带着一大帮人冲进我家里把家里几乎所有东西抢走连粮食都没有放过还打伤了我爹娘。”
顾德伟眉头深蹙:“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虎平涛解释:“这种事情很常见。我在派出所的时候类似的情况很多。一方面是受害者家里想要报复一方面是出于补偿心理总之都会上门吵闹。人多势众而且占着理吵吵嚷嚷的很容易演变为打砸抢。”
谢安国沉默了长达半分钟才缓缓地说:“我娘被打伤以后身体一直不好两年后去世了。”
“当时我在牢里对家里的情况一无所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司法机关申诉。因为我一直不肯认罪办桉的警察就算有心想要整我也没办法后来成立了联合调查组重新做了尸检。”
“说起来很可笑那具泡烂的尸体是个好几十岁的老女人。而汪琼……才二十来岁。”
谢安国双手抱着头低声抽泣:“他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啊?”
虎平涛和顾德伟在旁边看着心里也觉得不好受。
特殊年代有太多的事情不是用“道理”两个字能解释的。
六、七十岁的老男人哭得跟孩子一样。
渐渐的谢安国止住哭声。
他抬起头伸手从桌上拿起纸巾擦抹着眼角的泪水继续道:“我和我姐在监狱里被关了两年多警察那边因为证据不足把我们放了。”
“我虽然自由了但我拥有的一切全都毁了。”
“村里人根本不听解释他们只看见我被警察抓走就一直认定我是杀人犯。我在村里受到各种排挤连朋友也开始疏远我不理我。”
“我爹实在气不过我出狱的第二年他愤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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