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国有点欺人太甚的感觉。
明抢,白拿,这让战无不胜的高丽国非常愤怒。
他们虽然早就跟大金做了朋友,可很早以前就在做工作,争取不让大宋跟大金做朋友。
现在被大金国如此欺负,王俣觉得自己不能忍,不如借着去买硝石的机会,看看能不能从大宋结识一些仁人志士,给年轻的大金国上一课。
毕竟给大宋跪,他们还是要面子,绝不会这么义正辞严地白嫖,
大金不一样。
他们讲的是弱肉强食,高丽的君臣都知道,这次让他们白嫖成功了,以后他们就会源源不断疯狂上门,到时候高丽的基业就危险了。
金富轼还有个弟弟叫金富辙,很明显,他爹是某人的狂热粉丝。
对大宋他一直都颇有好感,听说要去跟肃王活动一番,也毫不抵触,赶紧拿好碟文,带好使节,以庆祝道君皇帝登基二十一年为名义赶赴大宋,经由多次周转,终于赶到了大宋的东京,天下最繁荣、最富庶的开封府。
话说这年代的开封确实是一座让人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大宋都不需要使钱,就有一堆自带干粮的外国公知狂热的吹嘘大宋的岁月静好、富庶安稳。
金富轼也是一样。
看了周围的贩夫走卒忙忙碌碌,酒肆瓦舍热闹非凡,四海的商人穿着各色绸缎招摇摆弄,汴河两边的绿柳招展,一如记忆中一般。
只是稍微有点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就这么一直低着头走了一个时辰,金富轼才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是了。
这一路贩夫走卒、达官贵人、歌姬杂耍都见过,就是没见过正在打杂的禁军!
众所周知,开封的禁军除了打仗之外什么都会,之前金富轼和他爹来的时候就经常吐槽说,开封的禁军大多数都是官人们的使唤人。
他们天天被驱使做一些沉重的劳力,给东家找狗,给西家扫地,给大酒楼护院,给小酒楼搬酒——对,穿着军装就干,生怕别人不知道禁军有多丢人就是了。
可今天他在汴河两岸最繁荣的所在走了几圈,愣是没发现一个禁军在干私活。
倒是看到一群身材高大的禁军绕着汴河小跑,自己走了许久,居然还有人在坚持跑,让金富轼大为赞叹。
他拉过来一个读书人打扮的路人,往他手中塞了几枚钱,恭敬地问道:
“开封最近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禁军如此雄壮威武?”
那路人感慨地叹道:
“前些日子童贯伏诛,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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