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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康不放心,又忙前忙后为王禛烧热水泡茶。王禛凝视着他背影,突然鼻头一酸。
他一向有些看不起尼康,因为他心眼小、胆子小、遇事躲躲闪闪又贪生怕死。可是王禛没料到,在他受伤之际,也是尼康为他担惊受怕。
尼康把一块热毛巾摊开敷在王禛背上,他这才有了绵绵睡意。
再次醒来时,尼康的脸变成了三张脸。
王禛暗忖天色尚早,正要接着睡,头顶三个人却把他唤醒。
“王禛,快醒醒,别睡了。”是弗丽桑温柔的声音。
“王兄……该死的,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是杨颂粗犷的声音。
“王禛,别装死了,快起来。”这个绝对忘不掉,这是魏轻那臭婆娘的骂声。
不过这个臭婆娘应该带了草药来,思及此,王禛拼命睁开眼,虚弱地勾起唇角。
“早上好,各位。”
“好什么好,日上三竿了。”魏轻蹲下来,不耐烦地扶着他的肩膀说,“转过来,我给你上药。”
王禛瞥她一眼,不满地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么凶。”
“谁让你作死,”魏轻嘴上嫌弃他,抹草药的动作却轻柔许多,“我们才听说了,你定是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夫人和王爷,所以才会受罚。”
“我没做错。”王禛梗着脖子,“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杨颂问。
王禛疼得直叫,只是看见这三张关切的脸,满腹委屈顷刻间消散大半。
“没事,小伤,养养就好了。”
“小吗?”弗丽桑蹲下来,双手托腮,往他裸露的后背上轻轻一戳。
王禛叫得更大声了。
“杨兄,你且慢慢说来,王爷为何把你打成这样?”
王禛忖了忖,依着杨颂这个宁折不弯的性子,必定打上瑞恩的门替他讨回公道,到时候受伤的可就不止他自己了。
思及此,王禛嗫嚅道:“魏轻说得对,是我做错了惹了夫人不痛快,所以挨打了。”
杨颂还想问什么,弗丽桑拽住他,摇了摇头。
许多事是无法言说的,秘密听多了甚至有可能惹祸上身。
魏轻冷哼一声,把草药盒放在地上,“我们不能时时来看你,这药你让尼康帮你涂,一日三次,一次也不能少。”
王禛虚弱地挤出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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