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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司颜不吭声了。
“男人耳根子软,富有同理心,”郑陌陌落井下石,“刑事岗钉是钉,铆是铆……”
“郑陌陌留下,剩下的都出去。”李半月打断了郑陌陌的话。
“我发现你也喜欢快乐一下嘴。”等人走尽后李半月调侃。
“终于熬到我对人挑三拣四的那一天了!”郑陌陌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为自己暗挑大拇指,“开心。”
“值得吗?”李半月问。
“你们这一局……不好讲,没有败寇,只有悼词。”她说。
“我不认可她。”郑陌陌前倾些身,“着戎装者除开国皇帝外皆难堪大任。”她徐徐说道,“知战者,畏战,束手束脚,她的对外表现将十分软弱可欺,同时,因有军队支持,对内态度将会极端强势,这不是我们所需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不支持她的理念。”
李半月微微挑了挑眉,“你支持我的理念?”
“对。”
“真糟。”李半月轻声说,“那玩意我没有。”
“你是有一个方略的。”郑陌陌说,“牺牲经济增速,降低社会竞争,放弃由市场调控价格,集体主义式得过且过嘛。”她思考了下,“司颜……大家希望她上的话,肯定要她重新开放市场,自由竞争,活泛筋骨。”
她往沙发扶手的方向凑,“我知道大家都怎么想,日子难过,争不出个胜负不如松手,过几年好日子,其实不是的,我们当年松松手,改开;成了那是因为那时和辉格逐鹿的是苏/联,我们是小弟,老大哥呢,老戈上来一松手,好家伙,解体了。”
李半月沉思片刻,垂眸看钢笔。
她放下笔,“随便你们。”
“如果你能再撑五年,给我五年时间,”郑陌陌转着茶几上的茶杯,几番斟酌后启唇,“我能摆平将领,我保证,不然一旦分而治之我们崩的绝对比辉格国快,辉格国的走向受民意左右,很多时候我们的想法与民意是两码事,这是纯粹赌国运了,你这二十年白干打水漂。”
“你保证……”李半月后仰些许,她合起眼眸,枕在椅,过了很久后叹了口气。
她一点点地挽起衣袖,露出满是斑驳淤青的手臂;脉管因炎症而凸显,像青色的蛇攀在枯枝上,静脉置管处盖了块敷贴,整张棉片是紫红色的,浸得全是从静脉处渗得血。
郑陌陌很慢的呼出一口气。
“我现在打利他/林……早上打,能撑到中午,下午再补一剂,勉强对付过去这一天,打完我就犯心绞痛,有时医生觉得我状况还好,给一剂止痛,有时觉得我状况很糟,连半针杜/冷/丁都不敢推;他们还害怕我脑溢血,又给挂降压的药,到晚上我坐起来就头晕恶心,只能躺着,我心功能不好,还躺不下,”李半月理好衣袖,蝉翼般的长睫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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