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斑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她倒还记得斑斑自述自己挨揍的凄惨过往。
多半斑斑童年过的也不好,只是心思没那么千回百转,显得乐呵。
斑斑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有些痒,她往旁吹了口气,将发丝吹走,斑斑见状开始笑,笑罢环过她的颈,抵着她的额,蹭蹭脸蛋,眼睛眯起如一弯月,慵懒地像刚吃饱饭趴在外边晒太阳的小猫,冲她说话,很甜,很温柔,“嗨,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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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需要个人跑腿,”景总监敲敲玻璃门,“去趟办公厅,做专访。”他习惯性地看向御用一杆笔商潞,不料一只纤细的手从背后探来,抢走了他手里的出入证。
“我去吧。”女人那不由分说的声音传来。
是关雎。
景总监用眼角余光偷瞄那个女人。
关记者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纤细的腰,无可挑剔的曲线和瓷一般的肌肤,黑白相间的连衣裙为这幅惊艳风景描边,走到哪里都能让男人目光变亮,变得灼灼逼人。
但景总监没多看,“那交给你了。”他说。
他知道关雎不是他能高攀的女人。
关雎来此任职是有人专程打过招呼的,况且这等姿色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远非景总监所能消受的。
景总监的话一出,商潞自是不高兴,“一般人物专访由我负责。”
关雎回眸,正要启唇,景总监先行一步,打圆场。
“你知道的,关记者和他们比较熟。”景总监一锤定音,弹压商潞,“不容易被挑错。”
弦外之音自然大家都懂,商潞也不例外,她低下头,又坐回办公桌后。
关雎送给景总监一个笑,笑中带有勾魂夺魄似的媚。
景总监不由得看呆了,像傻瓜一样地站在走廊里,回过神后朝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还莫名发笑。
关雎在来的路上打好了腹稿,她烤了些蛋挞,特意只放了一半的糖,比水煮蛋的蛋黄更受小孩子喜欢,但坐在闵曼桢对面却难以启齿,说她想见虞司颜。
她深谙怎样才能讨好一个男人,却不懂如何向一位女人道歉。
见她局促,闵曼桢开口,善意提醒,“傅教授今天也来了。”
意思是叫关雎别过去添乱。
不料此言一出,关雎当即,“叨扰了,劳烦您通传一声,我有些私事想见虞女士。”
“不方便。”闵曼桢道。
关雎拿起电话,递给闵曼桢,“你没问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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