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并不能使人快活,但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人短时间遗忘所有情绪。
于是姜怀袖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两个陪客联手将酒瓶抢走。
“若你敢吐一地我就把你打出去,以后你再也别想找我一起吃饭。”郑雪主道。
“你说什么?”受白酒影响,姜怀袖的脑子不太灵光,她瞅着郑雪主,小巧精致的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少管我。”
别看陈郑二姝都是领养的孩子,派头一个赛一个,以郑雪主为甚,姜怀袖心里老大不乐意。
“你是我妈嘛。”姜怀袖很凶地盯着郑雪主看。
她在此刻突然想通了一个世界级难题——为何会有医闹。
倘若她是郑雪主的患者,就冲这说话态度,她简直想跳起来给郑雪主一耳光。
“冤有仇,债有主,出门左转,回去找你妈。”郑雪主说话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
陈冷翡只好把这俩个家伙隔开。
她前倾身,牵起姜怀袖的手,“是不是不舒服?胃痛?头晕?”
“脑壳疼。”姜怀袖马上就哼唧上了。
“相传你们一份病史出错扣五百?”陈冷翡替姜怀袖揉脑袋。“如果好几份病史出错,这个月工资不够扣怎么办?”
“扣下个月的,还不够的话扣下下个月的,以此类推。”郑雪主神情叵测地露齿一笑,“没听过吧。”
“你们慢慢聊。”陈冷翡不想理“不高兴”及“耍酒疯”了,遂告辞,“斑斑来接我了。”
“斑斑盯你管的挺紧……”郑雪主看了眼表,八点四十五刚过,她提问,半是好奇心作祟的包打听,半是关心,“她对你……当真是光源氏计划?”
“她没那么喜欢我。”陈冷翡拿起包。
她小时候斑斑总开玩笑说:“这是我的小紫姬。”
若旁人问她是何来历,斑斑一翻白眼,当即就是,“光源氏计划,你管得着吗?”
可惜藤壶中宫是李半月。
向来皇帝才有权当臣子心上的那一抹朱砂,不然史上的闺怨诗要少掉一大半。
她下楼,拉开单元门,看斑斑把车停在门口。
“怎么不多玩会儿呀?”斑斑见她上车,收起手机。“妈妈年轻时出去吃酒一律都玩通宵的。”
“因为有点累。”陈冷翡系好安全带,将她的包和斑斑的包一并扔到后座,“觉得困,就先走了。”
倏然斑斑的手抚上她的脑袋,把她的长发揉乱,喃喃自语,“宝宝又困了,宝宝怎么总是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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