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姐名动天下。”斑斑慢条斯理地说,还不忘优雅地端起一次性纸杯,抿了口刚刚形容为难喝到令人如获新生的茶。
陈冷翡就看着斑斑渐渐把关雎钉死在原地。
“唐夫人在的那些年讲建设,”斑斑红唇轻启,娓娓道来这样一句话,“海里淘金,沙中取珠,现在呢,环境破坏的太严重了,要环保,垃圾回收。”她交叠起腿,“关小姐好像当过志愿者,想来跟大家分享一下心得体会吗?我们洗耳恭听,请指教。”
关小姐脸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地抿着唇。
见关小姐窘迫,斑斑很亲昵地挨了挨李半月的脸。
也许在斑斑看来,自己的目光清澈,毫无波澜,但任何一个围观者都会将这种视线称为含情脉脉。
陈冷翡心里不舒服,瞄了李半月一眼,喊,“妈妈。”
她叫李半月和叫斑斑时会分别用两种发音。
李半月应了声,下意识循声看来。“怎么了?”
“叫叫你。”陈冷翡在等关雎反击。
她猜关雎会还嘴,毕竟涉事人虞司颜都未曾给过关雎一句重话。
何况李云斑并无一官半职。
这里的人都以官位区分三六九等,无官者没资格说话。
果不其然,关雎满腔怒火终找到了一个宣泄点。
人总习惯性认为最高的领导由男子担纲,关雎也不例外,直到陈小姐喊了声妈后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该死的,李半月是个姑娘!
李云斑这第一夫人的谱摆的再大,也就是个如夫人。
她们有什么区别?
“指教不敢当。”关雎说,“大家彼此彼此。”
她嫣然一笑,看痴者众,“说起来,我父母催我成婚,这三媒六聘的各地风俗不一,我多半在燕京摆酒,没记错的话,斑……”
“开始吧。”李半月看了眼表,“九点半了。”她径直起身,挽着斑斑的胳膊,带上斑斑一同穿出茶会厅。
周围的人顷刻鸟兽散,几乎是走了个一干二净。
关雎半句话被堵在心里,说完吧,再精彩的反击却没有一个称职的围观群众,跟过去接着吵又是无理取闹,气的直发抖,环视空荡荡的厅,特别想抄起那些古董摆设砸上几件。
“领导不太喜欢旁人近身。”倏然虞司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关雎猛地回头。
“别往心里去。”虞司颜安慰道,“斑斑……”可能是觉得不妥,她换了称呼,“李小姐和我们不一样,她不是讲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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