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斑出道时以大胆直言出名,还曾一度因此遭遇当红花旦及小生联手打击报复。
她当年面斥小生“都想捞钱,我也想赚钱,钱谁不喜欢,但不能半点业务水平都没有,把观众当傻瓜”时是何等的畅快淋漓,而今就有多狼狈。
五点了,她还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盯着电脑屏幕质疑人生。
她查到一份金融学名词解释,但依然弄不清基准利率、实际利率、名义利率、固定利率、浮动利率、市场利率、官方利率及优惠利率的区别。
当然比起货币乘数及选择性货币政策工具来说,这些单词后面的解释至少还属于人话范畴。
多少她曾涉足过企业管理,被金融问题砸脑袋时懵的还不是那么彻底。
一旦那群小破孩问出诸如逊叶什尼这种乱七八糟她查都查不到的名词,她连现场百度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不知道读音所对应的文字是什么,更糟的是,有时会有同音词的出现,比如今天下午两个小孩一直在苏菲苏菲的,她搜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卫生巾牌子。
“老师?”一个鹅蛋脸的小姑娘进来,“下节课是医学物理实验理论概述,仁济和瑞金班合上的大课,您要不去休息室办公?”
“不好意思,打扰了。”李云斑的加班计划泡汤,扛上电脑回家。
回家后迎接她的是空荡荡的平底锅和碗。
从半月下午没给她打电话例行问晚上吃什么来看李云斑就猜姐姐是一直没起床。
秘书和警卫倒很自觉,二十年如一日只管李半月衣食住行,领导没起床,他们就自觉地为自己订了外送的菜在客厅里吃,给猫买了无数猫粮和小点心,每一只都喂到撑,但不管她晚饭怎么解决。
很显然,她没有猫猫讨喜。
李云斑煮了一锅牛奶粥,给自己炒了个简陋的蛋炒饭,思考为什么会有一个国家叫阿巴阿巴。
这么搞笑的事为什么没上微博或知乎的年度搞笑盘点?
想着想着,她的关注点就成了,为什么别人做蛋炒饭时饭是一粒一粒的,但她做的蛋炒饭却是一团一团的饭。
她开始用筷子把饭团戳散,假装自己做了一盆完美的炒饭。
戳着,张循干掉一满杯可乐,打了个电话,抱着一沓文件上了楼。
说来也是张循倒霉,石头剪子布五局三胜她开局两连输,于是提着脑袋来送死。
“报告。”她鼓足勇气,站在敞开的门口喊。
李女士站在窗前在逗猫。
小毛团趴在窗台上,漂亮的蓝眼睛盯着逗猫棒,伸出爪子在空中挠,如罗小黑战记所言,逗猫的精髓在于互动,在于小猫想捉却捉不到。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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