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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马丹青画,一江烟雨琴”写的是桂林山水,无独有偶,李半月当年是从两广提起来的;两广至今仍有门阀之风,且内部极为复杂,有一条很不寻常的行规,那就是王不见王,文职驻广州,司令去桂林,迄今未变。
陈冷翡第一反应是跟岑家有关,毕竟斑斑的妈妈段雅再婚时嫁给了岑司令。
很快她否定了这个想法。
岑姓人士管的是后勤。
正对着电脑屏幕愁眉不展时,斑斑结束和李半月的吵架活动,敲敲门,“给你个好东西。”
“咦?”陈冷翡抬眸。
斑斑捧进来一瓶芍药,从浅粉至深红颜色渐变,每种颜色都有一枝,“你外婆带来的。”她把颜色最浓郁的一朵抽出来,捉住足边忙着捉裙摆的松子,让松子叼住花,“去,把花给姐姐。”
事实证明斑斑太异想天开了。
会送花的小猫很多,但松子绝不在列。
只见松子一脸疑惑地叼着芍药,在斑斑鼓励下跳上床,松开,看着芍药掉在被子上,低头啃了一大口。
“喂!”
“哎!”陈冷翡抓住松子,“不要吃,这个不能吃的。”
虽然猫偶尔会吃猫草,但芍药肯定不应该出现在它们的菜谱上。
松子津津有味地嚼了嚼,转头呸地一声,还把舌头伸出来,特别委屈地喵道。
斑斑戳戳松子的脑门,“坏蛋。”
“饿不饿呀。”斑斑问,“中午想吃什么?番茄泡面还是番茄挂面?”
很显然,两人吵翻脸了,厨娘罢工,番茄红薯粉、挂面、拉面、泡面、蝴蝶面、意大利面重出江湖。
“我来做吧。”陈冷翡从床上下来。
她的厨艺也很糟糕,但阿呆那个小朋友很意外地会弄吃的,炒过几道菜味道都还可以。
李云斑就看着小猫从冰箱里掏出来了吃涮锅剩下的韭花酱,拿走了鸡蛋,把鸡蛋打在盆里,和韭花酱拌在一起,弄成一盆颜色很一言难尽的绿色糊糊,下锅翻炒。
不炒还好,只是黄绿色卖相不好看,蛋遇热一炒,变成棕绿,比咖喱的颜色更可疑。
谁发明的这个吃法?李云斑想,需要拖出去/枪/毙/十五分钟。
小猫拒绝番茄蛋面,但她煮番茄蛋饭,先炒熟番茄,然后把搅拌好的蛋打进去,一块完整的蛋都没有,全是蛋沫,饭还不是冰箱里焖好的剩饭,下锅的是生米,煮了三十分钟就宣布可以开饭。
“好棒!”李云斑将毕生演技发挥在这一刻,“妈妈爱你。”她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尝了口夹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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