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她认为她和玛戈终于修成正果,可以有个开始,一边目睹李和丽贝卡站在一处,满腔不甘——丽贝卡看李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她能从中读出亲昵与依赖,没有逢场作戏的不耐烦。
正相反地是丽贝卡看她的目光——有时是看妹妹,有时是看密友,更惨的是还有时是看没长大的小朋友!间歇还会出现戏谑,觉得她有趣。
她在想,凭什么呀,她又漂亮又年轻,能歌善舞,为什么丽贝卡和她在一起后仍喜欢李多一些。
气鼓鼓地阿德莱德跟着大人往宴会厅里走。
第一站是东京,第二站是名古屋,第三站才是伊莲恩计划里的所谓“自由活动”时间,她还要跟傀儡玩偶吉祥物和喜欢鞠躬的油滑/政/客渡过未来的糟糕三天。
“你怎么了?”玛戈戳戳她。
“没怎么。”阿德莱德低垂着脑袋。
心里想的却是,一国之君了不起但也退休了,退休的一国之君就是个中年失业的阿姨,每天的日程恐怕和弗莱娅一样,是吃饭、逛街、接送小孩、交水电费,年纪那么大,天天整容,像巫婆葛朵。
她很快给李取了个外号——葛朵。
她对比着。
退休的阿姨,年近六十,刨除履历不算,哪里比得上她?
不应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吗?
拍过照后大人去应酬,她拥有了短暂的自由时光,可以自由活动一晚。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于是她打车去了三鹰。
在阿德莱德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痴迷夜空,因为玛戈经常爬上院里最高的那颗松树,站在树的枝桠上,对着天空发呆。
玛戈很轻,无论是爬树还是在细枝上维持平衡对她来说都不难,但对阿德莱德而言,这是彻头彻尾的另一个故事。
她试过,她最多能爬上第三个杈,再往外走,就会听见嘎吱一声,下一秒她在地上抱着手臂哀嚎。
不知为何,她不怎么生病,但生病或受伤都需要好久才能好,那次摔断手臂养了足足两年半,骨折才痊愈,伊莲恩在放弃押她去学综合格斗的同时也禁止她上树。
透过望远镜,能看见恒星在数千万光年前发出的光芒,在她看见这些星星时,很多星星早已燃烧殆尽。
小时候她认为光年是世界上最遥远的单位,玛戈告诉她不尽然。
一光年在三维和四维世界很遥远,在五维之上,距离与时间失去意义;到七维,世界是环形的,生命丧失存在,无生无死,在降生的一刻,就是死亡,在死亡的一刻,生灵迎来新生;到最高维十一维,世界是奇点,比夸克还小,是宏观的尽头,微观的开始。
她问玛戈,为什么地球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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