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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李云斑蚊子哼哼。
冷冷第一反应是去抓点点和十七娘,点点蹿的快,她没追上,按住银渐层就质问,“是你吗?”
十七娘反手就一爪子问候,挣扎跑开。
“没事吧。”李云斑紧问。
冷冷拽了几张纸巾擦擦手臂,纸白的臂衬的血痕格外突兀和引人注目,“它干得还是点点干得?”
“它……”李云斑当机立断,指了指冷冷带回来的姜糖。
冷冷看看姜糖,抿了抿唇,翻箱倒柜刨出来兔妹的尸/体,抱走躲回了卧室。
中午她没管,又给了冷冷一下午的时间,晚上才去敲门,“别难过了。”
冷冷缩在床边的地毯,她拿打印纸糊了个小纸盒,把兔妹放进去,摆在床头柜上。
李云斑走过去,揉揉冷冷的长发,“妈妈给你新买了个小兔子,好不好?”她哄了好半天,“妈妈好不容易身体好一点,你也要回去上学,我们下去一起吃个饭吧,就当陪我和妈妈,好不好呀。”
陈冷翡抬眼看看斑斑,说,“那是我的兔子。”
她把斑斑赶出去,趴在床头柜前,揉了揉已经变冰凉的兔子脑袋,“对不起啊,没怎么陪过你,也没怎么好好待你,连好吃的都没让你吃过。”
李半月要和宋夫人单独聊天,把人赶出去后宋和贤把呼吸机关了,想重新开的时候不会,惹出一场轩然大波。
她和宋和贤就此发生了争执。
宋和贤问,“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她想了想,仿佛并没有什么合理身份。
换成兔妹,她有了合理身份,虽然她知道罪魁祸首应该不是姜糖,但她应该杀了姜糖以警告斑斑,但面对姜糖那个喵喵叫的小东西却下不去手。
可能她就是个薄情寡义的小玩意,趋炎附势,对依赖她的小动物不怎么管,却总围着斑斑和李半月转,也许生父生母一早看破了这一点,知道付出是没有结果、得不到回报的,才在她很小的时候将她丢弃。
我有什么呢?她自问。
她没有家,她意识到她并没有把这里当成家,因为当她得知自己脊椎棘突骨折有瘫痪可能时的第一反应是真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得自行了断,没道理别人养活她一场,到头来她反倒成了别人的拖累,货真价实的以怨报德。
“你不在了。”她小声地对兔妹说,“为什么会这样?”
她在床边坐到夜深,实在头疼受不了,和衣睡了。
躺下没多久,斑斑过来,钻进被子里抱住她,“来哄哄你。”小声说,“对不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