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缸肆无忌惮地被摆在茶几,人工泵带来轻微轰鸣。
姜朝玉尽了最后一分努力。
他把猫抱上茶几。
猫好奇的凑上去打量,绕了一圈,却不知该怎么把这条“鱼”捞出来,舔舔玻璃缸盖子扬长而去,留他和一个粉红色的大老鼠共处。
三秒后姜朝玉像老头似的背着手,“菲菲呐。”
秘书喊到。
“你跟袖子说了吗?”姜朝玉敲敲玻璃缸,吓唬里面的那个小东西。
小玩意冲他吐了个泡泡,专心啃大拇指。
理智告诉他这玩意留不得,情感跟他说,这和颤颤巍巍的奶猫差不多,作为一个男人,他最好单单视而不见,不然会被所有人看成变/态。
此前他计划利用姜希行,不料废物点心就是无能,当场送了个人头,为每月甄芙私下贴补的几千块折腰。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女儿,姜怀袖。
他希望袖子听到消息后能冲回家,把玻璃缸里的东西通通倒进马桶,然后摔掉玻璃缸,和甄芙大吵一架——最好大打出手。
“小姐是知道滴。”景秘书还在专心玩手机。
“那她打算怎么办?”姜朝玉又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叫您不要挑拨离间啦。”景秘书的语气助词用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你要这么跟她说。”姜朝玉深思熟虑,“她妈给她要了个妹妹!”
景秘书答应的特别好,转头就趴在缸前逗“鱼”,她给缸换了新的糖水,心血来潮伸手,戳戳薄膜,刚刚有小孩模样的小孩仿佛感受到了,像小狗一样四处“嗅嗅”,最后也好奇的伸出了胖胖的手,指间还有蹼。
“好可爱!”景秘书一顿狂戳,“好乖呀。”临下班回忆起正事,跟姜小姐转述——“你爸爸要我告诉你你妈妈给你要了个妹妹,括弧,爹不是他,括弧完了。”
“我妈干得好。”姜怀袖还以为她妈妈突然开窍,可惜过了两天听到一个惊悚的八卦,说的过于活灵活现,于是她抱有一丝侥幸,致电甄芙,问,“你妈的?”
她的侥幸不是这个妹妹的出身,是甄芙或许能感受到她所受到的不公与委屈。
也许是因为她和姜希行是个任务,而这次甄芙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就证明,她妈妈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怎么满口脏话?”甄芙气不打一处来。
“她们说是你和外婆的?”甄芙已然不懂那个婆婆究竟指的是谁,“还是奶奶?”
“我和我。”甄芙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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