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准许。
“你不答应,我就不能去,你答应,我才能去。”她又低下头,“符合你心意,你才会同意,不和你意,你就不答应了,所以最终,还是你的安排,只是我说的恰好是你的想法,你就会摆出宽宏大量的样子。”
“其实我不想让你去。”李半月抿了下唇,想一想这样的说法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收回剩下的话。
果然冷冷就是笑了笑。
她便未再说什么。
“我不喜欢虞司颜。”陈冷翡发现蛋糕是柠檬味的,她不吃柠檬,勺子插回去,舍不得扔又没办法喂小动物,于是原路甩给李半月,“但你不该去劝别人以德报怨,慷他人之慨。”
“我不是去劝她。”李半月盯着那块蛋糕看了半天,毅然决然花开二度——推给李云斑,“我只是去走个形式。”
“形式?”
“搭个台阶,如果她只是做做样子,等人来劝、来哄,就顺台阶下,去解决那桩事,”李半月实在是觉得累,索性趴在桌上,“真介怀,就我来出面。”
“你会杀了她吗?”冷冷小声问。
“我为什么要杀她?”李半月反问。
她趴了几秒不到就觉得胸痛,像有把刀在搅,还有点喘不上气,又只好坐直,仰着头。
迟早要被小家伙怼仰头俯视人,她心想。
“你脾气就那样。”陈冷翡视线落在李半月手上。
在她还是小孩时那双手还是典型的养尊处优式纤细,不知从何时变成无从修饰的皮包骨,指节凸显,静脉攀在手背,无端地像树木枝干。
大抵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李半月很刻意地换了个坐姿。
良久,李半月岔开话题,“我好像也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冷冷突然唤了她一声,“妈妈。”
“嗯?”她转回头。
“我叫的是斑斑。”但冷冷从未字正腔圆地叫过斑斑。
她叫斑斑时会用介于妈和喵之间一个类似咩的发音。
“别烦我!”斑斑还在备课,遭同学为难的时间一长,也知道自己怎么搞课件对小朋友胃口了,就是备课过程很郁闷,导致李云斑无比暴躁,她快要疯了,就差双手挠头。“你俩,闭嘴。”
“你再用勺子舀咖啡。”小猫小声说。
“不要你管啊喂。”斑斑刮了下小猫的鼻子,愤怒地合上电脑,从窗外剪了几把花花草草去插花。
“又不发奋图强了。”李半月决定回房睡觉。
“你有什么爱好吗?”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