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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到了这,苗氏不自觉的抬了抬眸,眸光突然变得深邃了很多。
“其实大财是我爹在破庙里救下的,那时的大财是刚到京城不久,还没来得及赶考就得了重感冒,盘缠又已经用完了,只能躲在破庙里遮风挡雨勉强度日子!”
听到了这,张大财满是感激的握住甄氏的柔胰道:“是啊,幸亏遇到尚书大人,我都以为我的命要就此结束了!”
苗氏抹了抹泪,“我的孩儿啊,真是苦了你了!”
“没事,娘!”大财宽慰了苗氏一句。
甄氏继续道:“我爹救下大财之后,就请了郎中为大财诊治,这感冒是治好了,却发现大财还得了失觉症,除了书本上的知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连自己是哪里来的也忘了,我爹让郎中帮着诊治,谁知郎中却说,这是十分罕见的疑难杂症,根本是无药可治,病就这么耽搁下来了,我爹看大财长得眉清目秀的,又可怜他没地去,就留他在府里当长工!”
甄氏说的口干舌燥的,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方继续道:“大财白天做工,晚上却仍争取时间找了书本来看,无论是什么书,只要他拿在手里就看得晶晶有味的,我爹就发现大财是可造之财,就有意出些知识考一考他,没想到大财回答的绝妙!我爹又特意去找了一些与科考有关的书供给大财,白天便有意无意的,减去了他的很多活,让他能有足够的时间读书,如此几年过去了,大财的失觉症虽然没有好,却已经是一个博览群书的学识渊博之人了!”
“哦,怪不得这些年大财的音讯全无!”苗氏点头表示理解,她又疑惑的问道:“那后来那失觉症是如何好的?”
“大财准备备考科举,却一直苦于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难免分心,我爹就特意留意那些懂医术的乡野郎中,却一直都没能找到治愈失觉症的良药,那些郎中的口吻千篇一律,都说是世间罕见的疑难杂症!根本是无药可治病!”甄氏叹息一声,继续道:“就这样又过去了几个月,我爹基本上是放弃希望了,再后来,我爹是陪太后到郊外的净觉寺参禅礼佛,无意间与那的主持提及失觉症,没想到那个佛寺竟然存有祖师留下来治愈失觉症的偏方,那只是山里几味不起眼儿的草药,主持就摘了三副送给我爹,没想到大财才用了两副,就已经痊愈了!”
“这又是一个赶巧儿,真是阿弥陀佛,托了佛祖的洪福啊!”苗氏合掌闭眼念了一句佛号,张开眼就问,“那可上佛寺里答谢去了啊?”
“我爹本来想送给主持一锭金元宝,以作答谢之用,无奈主持死活不肯要,说是出家人乃六根清净之体,不愿意收受凡世间的铜臭!还说这草药不过是便宜之物,出家人以行善积德为己任,需多少只要开口来取便可!”甄氏叹息一声道。
“哟,那咋成呢,君子可不能白受人家的恩惠啊!何况这还是佛祖的恩惠!”苗氏着急的道。
“婆母您莫急,我爹自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甄氏停一停继续道:“后来我爹又多拿了一锭金元宝凑成了两锭,也一并递给主持,说是捐献佛寺的弘法修缮所用,主持就开心的笑纳了!”
“那敢情好!”苗氏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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