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怔,端起棋盘上的白子在手里静静的摩挲着,摩挲着,眼眸里思绪纷杂。
钱氏方继续道,“如今四爷与十四爷之间的处境,就如此棋局一般,对侍的双方,若先气馁者便为输,坚持到最后者方是胜者!”
“你作此比方,尚有些加强人意,现实毕竟和棋局还是有所不同的,还是以父皇的态度为先!”四爷冷叹了一声。
“表象不同理却相同!皇上尚未表态,四爷若先气馁,便给了十四爷可乘之机!”钱氏亦端起黑子落下,道,“如今不难看出,皇上有所动摇的,是因母妃之故,这只是一时的,毕竟母妃与皇上多时在一起,她的话多少左右着皇上,但是皇上却不是耳根软的人,自不会轻易下定论,故此,如今仍属观望阶段!”
“你是说父皇把我的事务转移到十四弟手上,是在试探于我?”四爷眼眸一抬,大有一言惊醒梦中人之意。
“这只是其中之一,毕竟皇上执掌朝政多年,纵观当今天下兴旺之势,比之前朝,伯仲之间,已可窥见其分晓,可见皇上的文韬武略绝非而而,加之前些时候王爷的兄弟明争暗斗,皇上内心自有防备,又岂会完全听信后妃之三言两语而轻易动摇?妾身此言,还望王爷谨慎斟酌!”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是说当下之势,本王只需做好分内之事,无需担忧其他?”四爷又端起一枚棋子,若有所思的道。
“以静制动只是暂时,咱们静观其变,相信以王爷的谋略,自会有一番作为!”钱氏躬身施乐一礼。
四爷恍然,盯着钱氏道,“本王如今倒是清楚了,怪不得你能生出宏立这样的儿子!”
钱氏一惊,忙跪下道,“妾身一时多言,还望王爷恕罪!”
“你这样吓着宏立了!”四爷把钱氏拉了起来,笑道,“你紧张过头了,本王是因有你这样的贤内助而自豪高兴!”
“王爷的贤内助是夫人,妾身愧不敢当!”钱氏躬身道。
“贤内助不是唯一!”王爷朗声笑道,“夫人大度,自不会计较这些!”
……
这日清晨,夫人带同众侧妃去往宫中向娴妃娘娘问安,直到快晌午的时候方回来。因今日入宫请安,是清明节快到了,皇上要到京郊祭祖,向来的惯例,都是由各府的王妃们敬献一份亲手所绣的宝盖,是以考验各府王妃们的女红。
因夫人的手工不好,惯来这个手工活都是由府里的侧妃代劳。
今日请安回来,众侧妃依旧如往时一般,聚到夫人的厢房中商谈刺绣事宜。
众人方坐下,夫人就笑道,“今年的刺绣,众姐妹有什么看法吗?”
“还能有什么看法?”刘妃第一个接口莞尔道,“我们这些姐妹中,就属沈姐的手艺最好,自该和往年一般由沈姐代劳了!”
“哼!”沈氏轻哼一声,抬眸盯了夫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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