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只说对了一半,古时文人墨客醉心山水,臣弟唯醉心美酒佳肴!”宏轴拱手道。
“大有异曲同工之妙!”皇上笑道,“最近略有耳闻,宏轴欲‘故技重施’?”
“只是‘重操旧业’罢了!”宏轴又落下一子,道,“兄长智慧超然,非弟之所及也!眼看这棋局,臣弟便要走入绝境之中了!”
“古时文人墨客常经历绝境,却总能绝境逢生,是绝境还是生路,只在心境!”皇上收回一子,道,“此乃君上爱臣之心,兄长爱弟之心!”
皇上默了片刻,抬眸盯着宏轴,旋即又落下一子,试探道,“宏轴为朕之弟,若心有雄才,大可为朕分担一二,不必强行退却!”
宏轴抬眸盯着皇上看,道:“兄长今日略显憔悴,政事繁忙,还得尚佳保重龙体才是!臣弟在诗中已言明心智,臣弟乃庸人,难当大任!更不想劳碌费心!还望兄长另择贤良辅助,以免有所贻误!”宏轴突然起身,拱手道,“兄长即位之初,臣弟担忧人手不足,我为兄长之弟,只能硬着头皮参与政事,如今朝政稳固,我朝如日中天,弟今生唯一的喜好便是为自己办丧事,吃贡品,多纳几个美妾而已,还望兄长成全!”
“先帝朝時,和亲王便有此癖好,先帝虽几番训斥,却也不曾责备,朕自打以前便知晓了!”皇上捋了捋下颚胡须,松声道,“你的职务,朕自会另择贤良顶替,和亲王大可放心!”
宏轴突然起身,从袖子中取出一根荆条,背于后背之上,跪下道,“前些日子,宏轴多有冒犯,还望圣驾不计前嫌!”
皇上扶起宏轴道,“你我虽为君臣,却也是兄弟,朕岂有怪罪之理?”
……
一个月的时光就这样过去,这日清晨,荣国府里张灯结彩的,好生喜庆。屋子里传来大柱子打算盘的声音,叮叮铛铛的。
赵小翠推了门进去,莞尔道,“我说老爷啊,今日可是儿子大喜的日子,你反倒忙活起来了!”
“不忙活能成嘛,儿子成亲的费用得盘算一下!”大柱子头也没抬道。
“能用得了多少啊?太后也赏赐了咱们家不少的银子,不少的绫罗绸缎!”赵小翠笑道。
“银子倒是大多用在婚礼上了,那些赏赐的绫罗绸缎,也当聘礼送新娘子家去了,除这除那的,还能剩下多少?”大柱子笑道。
“我说你这个人可真精啊,算的分毫不差的!”赵小翠笑着打趣道。
“我本来就是生意人,自然得算的分毫不差的!”大柱子脸上的笑意隐去,道,“说起来倒也是,自打咱们自立门户,都有日子没忙活店里的事情了!”
“咱们店铺都雇了人了,如今月末结算也由二哥二嫂担当,哪里还要你忙活?”赵小翠莞尔道,“你如今朝廷了当官呢,一个月只有那么少的休沐日,哪里能腾出时间呢?”
“所以,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