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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孙女与你同龄,她可不如你聪慧机灵,来日……我让她来向你多学学。”信陵君脸上红彤彤的,带着酒意半醉道。
我谦虚道,“君上之孙,定然如同君上一般人品贵重,聪慧过人,我岂敢与之相比。”
他拍了拍我的头,“今日不算君臣,不必如此拘谨,就像方才躺在雪地里一般,尽管娱乐!”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望着信陵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无论是不是作秀,他都是个真正意义上的贤能之主,而我却处心积虑地坑了他一把。当初提出反间计时,只想着替秦国除去这个人,然后凭着这份战绩可走到一个相对有话语权的位置,日后说不定可以帮到嬴政。现在想来,其实嬴政注定会统一天下,即使没有我的帮忙。而我却害了面前的这个人。
只是事已如此,再作矫情之语也无益。
“君上少饮些酒吧,注意身子。”
“哈哈,我已是年近花甲,又有何惧。”信陵君大口饮尽了杯中酒,“满上!”
“胸中志……不可成……魏国啊……谁可救你!”信陵君喝醉后开始喃喃自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我见他如此心中有愧,只好闷头吃菜。
喝醉的信陵君被他的随侍扶走了,女侍们来收拾残局,我和缭对着庭院中的雪面面相觑。
“听闻君上每日都是大醉而归。”
缭如玉石轻叩的声音却令我更加不安起来。
我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我该走了。”眼不见为净。
“你要回秦国?”
我笑了笑,点头,“是啊,离开都大半年了,也该回去了。”
“你的那位友人,他现在也在秦国吗?”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突然对我提了一次的朋友这么感兴趣?莫非仅仅只是几句描述,他就能猜到是秦王?这也太恐怖了吧,不可能吧。
“嗯,我们一起到的秦国。”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你……是否心悦于他?”
???我一脸蒙蔽。
大概是我蒙蔽的表情过于明显,他有些无措地道,“抱歉,冒犯了。我、我只是觉得你提起他时…神情很不一样。”
一向从容有礼的缭竟也有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若是在平常,我可能还会好奇地逗他一下,可现在我只觉得心神不宁。我的情绪……这么明显吗?我与嬴政的关系,我从来不敢细想。
“若不是的话。陆双,等你及笈若还未有中意之人,可愿与我相伴一生?”
这他娘的是什么鬼展开!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