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英气,天资卓绝。实在不忍杀之,速速离去!”
火鳞道人一手背负在后,只用单手持剑,再次把王乾格挡开来,却未有反攻之势。
我观察了一阵,捏着阴阳刀上前助阵王乾。
“你可敢双手迎战?”
我盯着火鳞道人另一条手臂,他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和王乾一左一右分开,从两个反向进攻。
火鳞道人终于展露出来藏在身后的另一条手臂,满是鲜血。
“你最初是用的这一只手持剑,但在接了老王一剑之后,就换用了另一只手。你低估了老王的力道,受伤了!”
我用阴阳刀刺向火鳞道人胸口,他终于移动身位,开始躲闪。
火鳞道人其实就是外强中干的状态,口口声声说想放我们一条生路,但只是想赶走我们,好留下疗伤。
“少年郎好眼力,是我低看了你!”
火鳞道人终于动容,将手臂上的血水甩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王生长出红鳞。
“但我并非是在你二人手下受了伤,仅是我自己的谋划出现了纰漏!”
火鳞道人仅在手臂上长出鳞甲,我心中揣测:“铁棺只是你的第一重防备,这身鳞片,才是你最后的防护!”
“确实如此!”火鳞道人挥剑逼退我和王乾:“沉睡期间,我就如那愚钝之牲畜一般,难保不会被人捕了去。有了这身鳞甲,才能让我于大河之下安然无恙!”
说话间,火鳞道人手臂上的鳞片开始脱落,紧接着新的鳞片又生。
我冷笑道:“原来如此,可你现在并非故意舍弃了鳞甲,而是你已经失了变身的能力,你无法重新变回火龙王的形象!”
火鳞道人眼皮子一沉,也只能承认了。
“想不到方一出世,就遇到你这般心思缜密之辈。褪去鳞甲,对我而言仿若新生,却不想出棺之前,我作害了自己。迷蒙之际,我隐有觉察,多年未得血嗣供养,原以为林家村已无血嗣。便准备缔造新的族群,分了气血给一个落水之人。”
“谁知天意弄人,到了今日,竟有有了血嗣送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火鳞道人说出了真相,我也把这件事的经过梳理清楚了。
按照火鳞道人的逻辑,他因为多年未等到用来祭祀他的林家人,以为这一族已经灭亡了,于是在乌堂春充当祭品的时候,把自己的精血分了一部分给乌堂春,想让他成为新的火龙王,但依然受到他的控制。
可林刚又在今日把林守业丢下了河,火鳞道人才知道这世上还有自己的嫡亲血脉,又放弃了乌堂春。
可这来回一兜转,火鳞道人本源受到损伤。否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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