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果然是有人见不得她跟傅峤去青州,到底是不放心傅峤,还是想针对她?
“这……”顾长乐莞尔一笑,“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不太好抗旨吧?”
“太子会去禀明皇上的,你大可放心。”林月儿立刻说道。
顾长乐哦了一声,“我要不要去静养,应该是我的夫君恪王去禀报皇上,怎么就是太子了?”
“太子……怎么就知道我身子不适?”顾长乐又问道,“难不成这恪王府中还有太子的人吗?”
林月儿的脸色骤然一变,要是让皇上怀疑太子在恪王府安插眼线,那肯定会认为太子居心不良的。
“林侧妃,想来你是忘记了,我虽是身子不适,但我也是师承齐神医的,需不需要静养,由不得你决定。”顾长乐淡淡地说。
“的确不是我决定的。”林月儿说,“但是你也别想轻易离开北都城。”
顾长乐目光清冷地扫她一眼,“本王妃有些累了,就不招待林侧妃了。”
论品级,她还比林月儿高一级,用不着在这里看她脸色。
“不要以为你成了恪王妃,我就会怕你。”林月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当然不怕我,你若是怕我,又怎么会想方设法地陷害我,我与你本来连点头之交都不算,平白无故害你作甚?别人不犯贱,我也懒得去计较。”顾长乐淡淡地说。
林家抱厦醉酒的事,至今仍然是林月儿身上的污点,林月儿恨她的算计毁她一生,可如果不是林月儿自己先想害人,别人又怎么会将计就计。
顾长乐不同情她,只觉得她活该。
“你且等着吧,你不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林月儿叫道。
“送客!”顾长乐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红缨将林月儿送了出去,还没走到垂花门,就看到吴氏带着傅珊儿走来,看到林月儿还吃了一惊。
“那不是太子侧妃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吴氏惊讶地问。
傅珊儿看了上房的位置一眼,“听说哥哥要去青州了,林侧妃许是为这件事来的,娘,我们去找顾长乐问清楚。”
“问清楚什么,难道你还想跟着一起去青州?”吴氏皱眉,“我们哪里都不去,就在王府住着。”
青州是什么地方,苦寒之地,比老家还要破落的地方,真去了那里,能给傅珊儿找什么好姻缘。
“对,我也要去青州。”傅珊儿叫道,“傅峤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吴氏惊疑地看着女儿,“你……你还痴心妄想……你疯了!”
“你不想去,我自己去问顾长乐。”傅珊儿推开吴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