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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士和傅泰介看了眼,突然瞪大眼睛,这幅画纸质内部还真和其他古画不同。
可之前已经通过高科技手段检查过内部,得出的结果和他们现在看到的恰恰相反。
都已经千年的东西,表面看似苍老像出自宋代,然而纸质内部却属实是一件现代工艺品!
“造假商可以造出任何年代的东西,甚至造得十全十美,唯独内部不会如此!
当然,他们也可以改变纸质内部,只是这幅画没有,如果改变内部表面就会出现其他缺点,所以只能舍其一。
他们在画作上镀一层奇怪的隐形薄膜,高科技看不出纸质内部的问题,聪明的人肯定会舍里保外。
不管是谁,都不会冒着风险撕毁一幅珍贵的画作!因此画的缺陷很难看出,即便再厉害的专家都一样。”
杨烊说的很清楚,恒士和傅泰介两人也已经看到。
这幅画确实是一件赝品,且是模仿《临流独坐图》制造出来。
两人不想接受这个事实,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管怎么样都已经改变不了。
他们试图从撕碎的纸质痕迹中找寻突破口,看了很久,依旧看不出任何问题,从他们生硬的脸庞便可以看出一切。
“范宽流传于世的画作不少,但两幅一模一样形同双子一般的画作古书不曾有过记载,这点从他疏野的性子中就可以看出。
范宽先生生性嗜酒,性格野,狂傲不羁,想想都知道不会画出两幅相似的画作。
除此之外,恒士大师不是说过,此画是范宽在宋时被贬到宁海所作?
宁海从宋代开始到现在,一直地势平摊,高山只有稀疏的几座,可画中高山密集,可见得其中存在很大问题。
其一,这画不是范宽在宁海所做,第二则是,这幅画是一件现代仿制品!
仿造商手段高明,可惜没能改变纸质本身问题,再者就是不懂宁海的地理!”
杨烊说的两人心服口服,傅泰介甘拜下风,继而便是懊恼不已。
他不敢撕毁画作辨别真假,但也该想到宁海地势这点吧,可惜,自己被传统的辨别方式给束缚了。
“惭愧,惭愧……是老朽太过无知。”傅泰介摇着头长叹一声。
恒士此刻黑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收了沈铮的黑心钱,打算借此为难杨烊和彭梁,不想把这张老脸都搭了进去。
“对不起,造成今天这般局面,都怪我才疏学浅。”恒士感觉无脸再面对宾客,假装客气的说了一句,最后转身退下。
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