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在电话里听到刘颖倒抽气的声音,眉心一沉,着急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决定换个软点的桌子。”免得再拍的话,手要断了。
时初一听瞬间知道怎么个回事,冷不丁被她逗笑。
不过话说回来,此事着实让时初感到生气。
如果真的只是要膈应她的话,何必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这样残忍的手段,就像个刽子手。
虽然只是小动物,但是生命不分贵贱。
“这件事情我觉得你要跟你老公好好谈谈,现在你可是在莫家,做这样的事情太过明目张胆吧,我现在只要联想到那个画面,也觉得阴森得很。”刘颖虽然没亲眼见到,但一想到就还是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时初没有应答,只是想起她先前还想要养小动物的主意。
现在却被这种状况闹得心绪不宁。
此时在傅鹃的房间之中,却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王妈兴奋地跟傅鹃汇报着外面发生的状况,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
“那个女人看到那条死狗横在门口的表情,可真是太好笑了,当场脸就白了,估计这一下心里面要留下心里阴影了。”
现在莫聿寒又不在家,莫老夫人也觉得这种事情太过晦气,并没有再往下细查,只想着这事快些过去。
傅鹃坐在北欧风格的沙发上细细地品尝着咖啡,唇边勾着抹讽刺,“哦?”
“一条贱狗也算是派上点用场,他们就算是想要找麻烦,也找不到我们这边来。”
“此事又与我们无关。”傅鹃纤细的手指端着咖啡杯轻轻放下,凌厉的眉眼里冰冷一片。
“太太说的是,不过我估计现在那个女人胆子已经吓破了,以后自然会规规矩矩,不敢自以为是了。”
此次此举,一箭双雕,既然能让白岑别太得意,又能给时初起到惊吓的作用。
傅鹃就是想让白岑知道,她就算是费尽心机,用女儿去拉拢时初又能怎么样?
只要他们敢待在莫家,她就能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厉害。
她可不像那些废物,办点事情都办不好。
“太太,那我们现在下一步还要怎么做?”
王妈的意思是想要乘胜追击,好让她们以后夹着尾巴做人。
“既然现在白岑没了一条狗,那再赔她就是了,至于是死是活……”
“我明白了,太太,我现在马上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