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乐跟着时初的脚步也进了屋子,自然而然地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
“是不是要交代点什么?”杜梓乐抠着指甲,朝着她挑了挑眉问道。
“有什么好交代的?”她反问,“我要换衣服了,你想继续呆在这?”
“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换个衣服而已又有什么好躲避的。”
“随你吧。”时初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家居服,背对着杜梓乐把衣服换上。
“昨晚上去哪里过夜,是不是背着姐妹有男人了,不愿意说?”
她们两人之间也是有约定好了,对方要是有什么动静的话,都不会藏着掖着。
“在莫家陪孩子而已,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我想象中是哪样?”杜梓乐笑得戏谑,眉眼里藏满好奇。
“还需要我直说?”
“你去的这样频繁,当真只是为了孩子?”
时初将换下来的衣服收拾好,将耳垂上的耳环摘了下来,漫不经心地答道:“不然呢?”她淡然地转过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难道没有半点为孩子他爹?”
真真假假,多少还是有的吧?
“没有。”她回答得干脆,没有半秒停顿。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你自己是不是个女人了。”
“刚才不是看到了,还有怀疑?”
时初打趣地回复道,她明知道杜梓乐不是那意思。
“当然不是。”
对于杜梓乐这种游戏人生的态度,自然是不能理解时初这种无欲无求的生活状态,像莫聿寒顾周析这样的顶级帅哥,她真能做到不为所动?
“其实我也并非像你想的那样,又不是圣人。”
在没有回来之前,时初在国外的确是修身养性,对那方面的事情也从未想过。
但自从回来碰见莫聿寒,那一两次的接触,一两次的悸动,就好像是打破了她内心的平衡,以一种肉眼见不到的速度龟裂,将她掩藏在心底的渴望全都给激发出来,哪怕她用工作来填满自己的时间,但还是会在无形之中想起那些瞬间。
想起来还真是感觉,有些糟糕。
杜梓乐一听时初这话可来了劲儿,往时初身边靠了靠。
“就是嘛,何必压抑自己。”
她伸长了手臂轻轻地拍了拍时初的肩膀,唇角快咧到了耳后根,“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压抑自己,再者说你回想你的前半生就莫聿寒一个男人,难道不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