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谢了!”
一顿客气后挂断了电话,陆峰松了口气,幸好没有直接拒绝那边,要不然分厂的事儿,年前是办不下来了。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陆峰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的走进了卧室。
然而这个世界却并不安宁,火车那两口子的照片被洗了出来,给道上的人分发着,不少人开始打听最近道上又出啥事儿了。
看着照片上的俩人都不认识,也没听说过,这一个行业是划片的,某个区是一片,这一片总共有多少贼,是固定的。
一旦不拜码头就去偷,别说警察,这些贼都饶不了他,狼多肉少这个道理他们懂,偷的太狠了,只会让自己提前覆灭。
任何事情,都要有度!
“这谁啊?”
“没见过,咱这片没这号人,都是年轻人,没这么老的。”
“这是偷了啥了?”
临时出租屋里,饭桌上摆满了各种炒菜熟肉,两瓶白酒已经见底,旧皮衣和络腮胡喝的满脸通红,其他人喝的略大了舌头,嘴里嚷嚷着,也听不懂说什么。
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
“花生米买来了吗?”
“买了,不过道上冒出消息来了,这两人值不少钱呢,你们见过嘛?”中年男人冲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打开放在他们面前。
“啥玩意,值不少钱啊?卖人啊?”
“怎么还贩卖人口呢?”
“我瞅瞅!”
旧皮衣伸手把纸接了过去,看了一眼整个人酒醒了一半,开口道:“这不是火车上踩盘子的那俩人嘛?”
“啊?火车上的?”
“对对对,就是他俩!”
“你俩确定嘛?”中年男子问道。
“确定,非常确定,就是他俩,还有个年轻男子,一个年轻的女子。”
“我手还被他割伤了呢。”
“别喝了,走!”
“去哪儿啊?”
“去辉哥那拿钱啊,找到这俩人,两万块钱!”
两万?
在场众人听到这个钱数,纷纷认真起来,这得掏多少包啊!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先去了再说。”
众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