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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的情景,纪墨不是第一次见,但每一次见到都有一种“人间不值得”之感,他这种生在和平环境之中的人不是完全不理解一些争端的必要,包括流血牺牲的必要,但,某些人在意的,他未必在意,价值不能等同,便有了不一样的观感。
目之所视,运色多彩,随手添减,貌似无所变,却有不可知之象暗生于虚,敌方大将,死于流矢,看似正常,实则可笑。
更有跌落墙头,或为自家护卫错手所伤,更有那等劈砍之际,刀崩损目,若平白附加霉运,动辄得咎,不动亦死。
两个运星星使联手,得出这等结果,彼此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戚戚,若这等威势落在自己身上,也未必能够比那死了的大将好多少。
害人之法亦能害己,这才是敬畏根由。
一场接着一场战争,几乎无缝连接,虽有休息之时,却不能缓解人心疲惫,不过两年,军中便多有哗声,念及过往生活,自在无羁,哪似今日,军法森严,可进不可出。
纪墨不曾与人说一句抱怨,直到在流转军中见到纪四哥:“你怎会在此?”
纪四哥一身血污未曾清洗,依稀可见上场大战痕迹,他冲着纪墨一笑,笑容朗朗,并无烦忧。
“战事频出,军中缺人,便把我征上来了,本说早早逃到外域去,找个地儿藏着,哪里想到,外域也不安静,到底还是被征上来了。”
內域军队在外域征兵并不是头一次,总是拼自家底蕴,那是傻了才那样干,能够损耗外域之人性命的时候,那位战星之主可不会手软,后续征兵多是外域之人,也有星族人被征上来,大小能够当个小头目,不至于早早死在前线。
即便如此,其中危险,也是难以尽言。
纪墨神色凝重,纪四哥说得轻松,似不为此所苦,可生性自由,又真的自由了大半生的人,怎么可能受得惯军中约束。
“且到我身边儿,其他的,余后再说。”
星使如同法师,皮薄肉嫩,除了身星那等个别星使也主体魄研究的,其他的都不太擅长打架,征调一两个士兵做护卫用,也是应有之意。
如纪墨这个等级的,可有四个名额,他以往觉得征招生人不便,便只留了两个充当助手,还空了两个名额,把自家兄弟拉过来,应该不难。
“不必如此。”
纪四哥并不同意,他这里已经有了一票兄弟,跟纪墨常年孤家寡人不同,他不肯舍了自家兄弟远去,说好的同感痛苦,又怎能独自富贵。
见纪墨沉了脸,很是坚决,又知他还有两个名额,干脆把自家两个好友推出来顶上,“我一身武力,不怕什么,倒是他们两个,往常就四体不勤,入了军中真是要了命了,不如到你身边,多少能够安定一些。”
纪墨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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