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吏,正可以回答您的问题。”
温小筠听了不觉重重点头,“对呢,我家白兄正管着我,是我们刑房真正的管事人,对于凤鸣律,他一定是非常熟的。”
张口说了个寂寞的鄞诺脸色顿时一黑。
白鹜没有出现时,他越看温小筠越可爱。白鹜一出现,他简直是越看越生气。
白鹜微微一笑,微微抬眸,目光掠过鄞诺的那一霎,原本温煦的笑容忽然生出些许挑衅与讽意。
鄞诺胸口顿时一闷,如果不是还在查案,他一定会给面前这气死人不偿命的两位甩脸子。
看看到底谁怕谁?!
可是现在他不能,现在查案最重要。他不能任性打乱佘丕的节奏。
鄞诺只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憋出内伤了。
对于鄞诺的窝火,白鹜淡然一笑,听外面船夫小哥儿说,鄞诺与温小筠已在这船上度过一夜,只看船舱里休息区的逼仄狭小,白鹜就觉得灼人的怒火抑制不住的往头顶窜。
纵使他修养再好,也禁不住这等场面的刺激。
以至于前面会一时失态,当众说出那般直白粗糙的表白。
不过他并不后悔,对于温小筠,他势在必得。
不要说鄞诺是他的朋友,便是亲兄弟,他也不会退让半分。
人这一生,很多事情都可以礼让。唯独心爱之人,半分不可让。
哪怕事后叫他再多多的补偿鄞诺都可,只是眼前人,心上人,他势在必得,不会有半分转圜余地。
白鹜转向佘丕,容色淡然的为他解说,“田七郎的事,筠卿都已写清楚,呈给了兖州府鄞推官,鄞推官派出在下及时走访当日见证过仇任毅踢馆销金窟的那些人。
经过证实,田七郎的确只是仇任毅手下一名门客。除了帮着他在销金窟里赌了几场,被砍掉一条手臂,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他们既没有参加进郝掌柜对仇任毅的报复计划中,也没有做其他任何加害仇任毅或是其他任何人的事。
请他们夫妻二人回兖州府衙,是去做证人的。提供证言就好,不会有其他能够追究得上的罪名。哪怕是田七郎身上背着的多年前的沉冤旧案,因为与本案无关,也不会有任何罪名。”